张柳岭并没觉得那杯酒有什么问题,在喝完后,他坐在那又端起桌上的一杯水饮了一口,在那杯水下去后,稀释掉了胃里的酒意。
他坐在那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
江月坐在他对面,便独自吃着面前的食物,她吃了几口后,目光又再次朝张柳岭看了一眼,而下一秒张柳岭的手便松着自己的领口。
松了几分后,直接将自己外套给解开,让里面衬衣给露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张柳岭竟然觉得有几分热,他以为是喝酒的缘故,所以他坐在那平心静气。
江月见坐在那不动的模样,便小声唤了句:「你怎么了?」
张柳岭听到江月的小声询问声,他睁开双眸朝她看了一眼,看到的是她那张带着点浓稠艳媚的脸。
她在喊:「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张柳岭只觉得她的声音很模糊又很遥远,可是又像是在耳边似的,落在他大脑皮层,让他整个脑袋愉悦颤栗。
他努力抗拒着自己身体上的异样,从椅子上挣扎着坐起来,他回答了她一句:「没事。」
他动了两下脖子,觉得颈脖相当僵硬以及不舒服,可是在他动了两下后,江月便从椅子上起身,朝着他走了过去,然后蹲在了他的面前。
手直接放在了他膝上,轻声唤着:「你怎么了?」
张柳岭只觉得江月放在他膝上的那只手,让他觉得温度很是滚烫,他拧眉,很是不适。
「江月,把你的手从我膝上挪开。」
张柳岭语气沉沉的对她进行吩咐。
「我很担心你,你不舒服吗?」
张柳岭皱眉,只觉得眼眶在发热,身子在兴奋和颤栗。
他死死的闭着双眸,眉心紧皱,想要将这不适的异样,从大脑里驱赶出去。
可是越是驱赶,那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
「是不舒服吗?」
她的声音还在他耳边不断地传来,像是时近时远,在他耳内无限回放。
张柳岭只觉得越来越痛苦,他放在椅子上扶手上的手,一把将江月的手给抓住!
江月反而被他的动作给吓了一跳,然后眼睛相当惊慌的看着鼻梁上出了点汗的张柳岭。
她继续喊着:「张先生。」
那声音像是含着春水一般,在张柳岭的心上荡起阵阵涟漪。
还没等江月反应过来,张柳岭将她往怀中一扯,下一秒江月整个人撞进了他怀里。
江月的手撑在他胸口,还在那低声叫唤着:「张先生?」
张柳岭睁着眼睛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失措害怕的脸。
两人的呼吸交错,张柳岭的意识相当的薄弱了,但他还有一丝理智在,在江月趴在他怀中的那一瞬间,张柳岭的手再一次,一把控制住她手腕:「给我喝了什么?」
他的眼睛相当的红,让他那张脸像是被**给淹没,相当的可怕,就连江月看到都可怕。
就算江月胆子比天大,这一刻也有些害怕了,她说:「我不知道……」
她假装什么都不明白的问:「你好烫啊。」
张柳岭看着她那张充满无辜的脸,他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像是要掐破她皮肤,进入她肌肤里。
他那张一向清冷的脸,此时清冷不在,全是怒意与难以自控在交织。
「你还好吗?」
接着下一秒,她的手抱住他颈脖。
在她再次贴上来后,张柳岭只觉得眉角在爆炸。
「江月,你到底想做什么?嗯?」
他几乎是在咬牙切齿,手扣着她的腰,试图将她
从身上给推开。
可江月完全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她在他耳边说:「我想要你喜欢我。」
「为什么不肯我碰我?」
她刁蛮任性的说着。
「今天你一定会碰我的,是不是?我会属于你,会被你给疼爱。」
「我只属于你,你要吗?「
「要吗?」
她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着。
张柳岭眼圈在发红,他的手再次抓住椅子的扶手。
江月没有动,似乎在等着他的行动。
终于,张柳岭脑袋里发出一声大爆炸,在江月还没反应过来,张柳岭直接抱着她从椅子上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而他走的相当狼狈,身子起身那一刻还撞翻了桌上一杯酒水。
在张柳岭听到杯子的摔碎声,他动作还在那一刻停住,而就在他停住的那一瞬间,江月捧住他脸,朝他唇上吻了上去。
让他再也没有时间思考,也让他最后一丝清明,最后一丝理智,都溃败在她的动作里。
张柳岭的唇从她唇上挣脱开来,下一秒手又掐住她脸。
江月知道他那眼神里代表的是什么,她任由他掐着,只是对他说了一句:「你逃不掉的。」
佣人一直都在楼下干着活,可是从她下楼后,楼上那顿饭吃了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好像始终都没有动静和声音。
佣人便朝着楼上卧室走去,可是刚走到卧室门口那一刻,却发现桌子旁边碎掉一只酒杯了,而酒将地毯撒红一片。
里面像是发生了一场很大的事故一般,卧室里一片狼藉。
主要是佣人没在卧室里看到一个人。
她又是奇怪,又是不解的问:「人呢。」
正当佣人问着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洗手间的方向听到一声女孩的哭泣声。
佣人的目光立马死盯着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