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五十岚月见主打一个死不认账,反正安室透又没有证据。“挂坠虽然是我让你带的,但是我可不相信你放在身上前没有送去检查。”
“请问安室先生你检查出什么问题来了吗?”
“这……”不管是普通检查还是放射性物质检查确实都没有问题。
“而且没记错的话,我给你吊坠的时间好像没有那么长吧?”五十岚月见挑眉,“就算吊坠真的有问题,那请问你为什么会怀孕四个多月呢?”
“……”安室透一下子被问住了。确实,如果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根本对不上。
“真是的,我只不过是想恶作剧一下,”五十岚月见不满地嘟囔,“没想到居然连这种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安室先生不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吗?”
“……”五十岚月见的话让安室透无从反驳,逻辑上确实没有任何问题,可安室透的第六感疯狂叫嚣着这件事情就是五十岚月见干的,只不过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罢了。
“怎么,”安室透听见了少年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友说道:“安室先生冤枉了我们家小朋友,难道不准备道歉吗?”
“……抱歉。”安室透死死压抑住喉咙深处泛出来的腥甜,光滑平整的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肉。
……
“你不怕他拿怀孕石去做实验?”上车后琴酒问道。
“不怕啊,送他来医院的时候我把挂坠换下来了。”坐在副驾驶的五十岚月见摊开手心,白皙的掌心中赫然就是那个安室透手机上的挂坠。“现在他手上的那个只不过是一种特殊的金属制品。”
“收起来。”琴酒沉默了一下,身体微微后仰,对于挂坠的抗拒表现得十分明显。
“怕什么啊,你不是知道吗,这东西得带够一段时间才能起效啊。”五十岚月见笑眯眯地将坠子塞回自己的空间。
琴酒发动起车子,突然问道:“所以,波本的孩子是谁的?”
“哎?我也不知道啊……”五十岚月见两手托腮,脸颊处挤出一点软肉,“这东西主要要看和谁待在一起的时间长,而且我记得金当时说还跟另一个人的“气”有关系,相似时间的话另一半的血脉会靠“气”的强弱来决定。”
“如果是波本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话……”五十岚月见想了想,“人选应该可以从咖啡厅的榎本小姐,毛利小五郎以及黑麦威士忌里面选?”
“嗯……”五十岚月见犹豫了一下又补了一句,“那个变小了的工藤新一或许也有可能。”
虽然个头不大,但那个孩子的气运可能是最强的……
“到底是谁的只有生下来之后才能彻底弄明白。”
“你觉得他会愿意生下来?”
“用怀孕石怀上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弄掉的,”五十岚月见扯起嘴角,“猎人们的幼崽生命力从小就很强悍。”
“啊,对了Gin要来打赌吗?就赌波本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想赌什么?”琴酒配合地应了一声。小鬼让他看了场好戏,他陪小鬼来一场无伤大雅的赌局也不是不行。
“输的那个人要将怀孕石带在身上,直到怀孕为止怎么样?”
“吱~”原本行驶平缓的车辆突然一个刹车,五十岚月见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