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支迩扬天长叹,禁不住热泪长流,他道:“错都在我一个,请将军把我捆起来,送到大统领处领罪”
杜隆闻言伏地大哭,诸将一起流泪大支迩挣扎着站起来,解除武装,把手背在身后,说:“来吧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连累整个右营”
杜隆护送着大支迩去见杨昊的途中遇到了郑华泰,左营因为机动性差,此番包干的都是固定的堡垒,散步在大石城四周的孤城堡垒大大小小也有二十几座,成气候的有八座,郑华泰一口一口啃下来,每啃一口就是一嘴血,好在虽满嘴是血,到底没有伤筋动骨,且啃着啃着就啃出技巧,啃出感觉,啃出满口钢牙来
大支迩见到郑华泰时,左营刚刚攻下一座巨堡,这堡垒临河而建,主堡高约三十丈,基座用巨石砌成,其上用的夯土,墙体十分坚固城堡内粮草充足,又引有底下河做水源,守城者早已做好了持久打算
这当然是个不错的主意,草原上那些如风似雨的骑手,正面击溃他们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好在马儿跑的虽快却不擅爬墙,只要谨守城池,耐心地跟他们耗下去,一年半载的,最终胜利的一定是守城者
郑华泰饶有兴致地领着大支迩绕城看了一圈,讲解如何攻破坚城巨堡的诀窍,绝口不提右营战败之事等到一圈转完,郑华泰要领他去城内参观时,大支迩终于忍不住说:“将军,若是没有碰上你,我啥也不说了,碰到了你,为何这般冷淡我?你教我怎么围城,我哪有这个心思”
郑华泰哈哈大笑说:“看来,你并没有服输嘛”
大支迩道:“长生天在上,我若受此挫折就认输,怎配做草原狼的子孙,连头羊也不如了嘛”
郑华泰就诧异地说:“那将军为何到此?战败之后为何不收拢残部,寻机再战,挽回败局?草原狼的子孙不正应该怎么做吗?”
大支迩闻言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杜隆说:“左营全被冲散了,军械粮草一样没有,如何再战?”
郑华泰道:“这都不是问题,作为友军,理当援助”他指着耸立在河岸的巨堡说:“此处粮草充沛,军械众多,左军马上就要启程北上了,这里就托两位代为驻守吧”
大支迩闻此言,感动的热泪盈眶,即对杜隆说:“将军愿意追随我收拢残部,东山再起吗?”杜隆道:“将军何出此言?我本是右营长史,右营败,我又颜面何存?愿誓死追随将军”众军士闻言,齐声道:“愿追随将军重整旗鼓,东山再起”
郑华泰又将左营仅有的三百骑兵拨出大部交给大支迩,护卫他重返险地,竖起战旗,收揽旧部三五天时间,被冲散的旧部纷纷归拢来虽军容不整,士气还算高昂大支迩召集诸将,训话道:“此战,因我的过错,导致大输特败,几乎全军覆没,折损了无数的好兄弟我本该横刀自刎,以谢阵亡的将士然而,我若死,只会便宜了那帮出尔反尔的杂种,让我枉死的兄弟含恨九泉今日,我欲重振旗鼓,为枉死的兄弟报仇,诸位弟兄愿追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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