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孤没有回答杨昊的问题,却问:“为何又要囚禁我的父亲?”
杨昊不明白月孤身处牢房何以能知道蛮老唔被软禁的事,于是答道:“你父亲兴兵攻破宁边县,杀害宁边县令朱永,屠杀无辜百姓,按律应当斩首”
月孤愤然落泪道:“按律我也应该杀头,你为何不杀我,却要把我像羊一样圈禁在这?我宁可被你杀死也不愿再过这样的日子◇你杀了我,把我的尸首埋葬在大草原,我会下辈子也感激你的”
听了这话,杨昊莫名地烦躁起来,赌气说道:“不是我不想杀你,是我不能杀你你甘心为人利用,谋刺亲夫,不但不知悔过,竟还抱怨我把你囚在这里?你不想呆在这,我偏要你呆着,待到你慢慢老去为止”杨昊摔门而去,浑然不顾身后月孤捂面痛哭的声音
原本是想重温旧情,却没想闹了个没脸没皮,杨昊后悔又自责,脸色阴沉难看大牢门口,迎面撞见了晴儿和丫鬟金铃,金铃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见了杨昊,就悄悄地把食盒往身后藏,眼神不自然地瞟向了晴儿
晴儿没想到杨昊会来,狭路相逢,想躲也来不及了,见到杨昊阴沉的脸色,猜想他在月孤那碰了钉子$儿太了解他的个性了,这股无名火若不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他会一天都不痛快的她心里暗暗叫苦,这好人真是做不得,自己好心好意做了些点心来看月孤,竟要无端地要做他的出气筒
晴儿咬了咬牙,勉强地挤出一点笑容,双手却紧张地搓捏着手绢,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杨昊鼻子里轻轻地哼了声:“既然来了还不进去”说过这句话他就走了过去,破天荒地竟然没有冲谁发火
“吓死我了”金铃拍拍心口,暗自庆幸
晴儿瞪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有什么好怕的,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金铃没敢吭声,心中却暗自捣鼓:“我哪又说错了,一腔斜火竟冲我来撒?”
……
杨昊是第一次到夏州,从城市的规模来看,夏州比丰安要大的多,但远不及丰州繁华
孟博昌亲自出城迎接杨昊,一年多不见,孟博昌似乎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副高高瘦瘦清清冷冷的样子,看人的眼神也还是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他跟晴儿和吕芮打了招呼,然后问小鱼:“你就是他的老相好小鱼么?”
小鱼也学着他的腔调说:“我就是小鱼,你就是他老友孟博昌吗?”
孟博昌愕然无语,折不说话了吕芮捂着嘴吃吃地笑个不止,杨昊怕孟博昌下不来台,就瞪了她一眼,吕芮再无撑不住了,放肆地大笑起来
晴儿赶忙说道:“我们还是先进城看看小侄子吧”小鱼拍了一把吕芮:“别傻笑了,让人家多难为情”吕芮好容易才止住笑,但憋的很难受孟博昌算是怕了她了,于是对杨昊说:“你不是想看看我的马场么,走,我陪你去转转”一个“陪”字说的杨昊心里颇生感慨,在自己的印象中,孟博昌跟自己说话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看来真的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连生性孤傲的孟大帅也开始高看自己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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