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注入水杯中,水汽蒸腾,在褚遂良的眼中,被水汽遮挡的长孙无忌多了几分神秘。
小吏躬身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长孙无忌喝了一口热水,惬意的叹息一声,“野心来自于变化。就好比你每月有两贯钱,每日吃些喝些还行,若是说去买一家酒楼,大概说出来你就会失笑。”
一家高档酒楼的价钱可不便宜,两贯钱大概也只能在里面吃一顿超豪华的套餐,买酒楼是不可能的。
长孙无忌看着褚遂良,眼中多了些意味深长,“可若是整个市场都乱了,开酒楼的风险极大,而且还不挣钱,两贯钱……说不得也能野望一番。”
这便是**!
“人皆有**,**催生野心。我等辅政,要紧的便是断了那些人的**!”
褚遂良深吸一口气,“所谓秦失其鹿便是这个道理。前秦强盛时,六国余孽也只敢喝酒发牢骚。始皇帝一去,赵高等人主政,乱了……这一乱,才给了那些野心家催发**的机会。”
长孙无忌点头,“所以,那些僧人要闹腾也行,但要知晓分寸,但凡敢触碰权力……”
他的眼中多了冷色,“那便不能留了!”
褚遂良觉得太过杀气腾腾,就换了个话题,“辅机,陛下昨日又隐晦提及了废后之事。”
长孙无忌摇头,“不必搭理。”
外面有人敲门,“相公,陛下请了道人进宫了。”
褚遂良一怔,“这是陛下向那些僧人示威呢!请的是谁?”
“太史令和其他数人,说是修炼有成。”
“去看看。”
宰相们随即进宫。
李淳风和几个道人给皇帝讲解了一番修炼之道。
“很是玄妙啊!”
连长孙无忌都为之赞赏。
于是消息就散播了出去。
皇帝和宰相们共同听取了道人们的修炼汇报,评价颇高。
“喔嚯!”
雷洪幸灾乐祸的道:“这下舒坦了。”
李治的反击来的又快又急,谁敢说他软弱,那真是眼瞎了。
贾平安出了百骑,看到老地方多了一划。
死卧底这是想干什么?
铁头酒肆里,郑远东微笑着,“其实,人世间的烦恼大多来自于你的心,你要知晓好坏皆是体验。人活数十年,若这一生全是幸福,全是富足,那么这些幸福和富足在你的眼中也是寻常。随后你就会去寻找更让你感到愉悦之事……”
许多多金鸡独立在练字。
“好字!”郑远东赞了一句,然后继续喷吐鸡汤,“普通人一日两餐能饱食,偶尔能吃一顿肉,那便觉着是幸福。可有钱人整日吃肉,却觉着无趣,唯有更好的食物才能让他们动容。这便是**无止境。若是想要快乐,首先你就得控制自己的**。”
许多多面无表情的写字。
“你说你每日得空就练字,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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