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笑骂道:“你小子哪都好,就是太过心软,用个奴隶也有这么多讲究。”
骂归骂,老李渊还是让人去给李二传信。
很快秦琼带着儿子秦怀道来了,父子两人站在酒馆门口,秦琼试探着向前伸手。
“爹,你这是在干什么呢?直接进去呀,门是开着的。”说话间,秦怀道跨步进了酒馆。
秦琼老脸一红,怎么感觉这一瞬间自己像个傻子呢?
没好气的训斥道:“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没看到太上皇在呢。”
秦怀道赶忙行礼,老李渊摆手道:“在酒馆里面,没有太上皇,只有酒馆账房李三,往后不必行礼。”
一直很纳闷的秦怀道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爹,为什么这么着急拉我一块过来呢?难道是有什么事情?”
秦琼朝大厅里面的另一张牌匾一指,“看到没有,亲子酒馆,也就是说,来吃饭的全都得是亲子关系,你说我拉你来干嘛?叫你跟我拼桌吃饭的。”
真的假的?
秦怀道嘀咕道:“这酒馆不是五公子开的嘛,都是熟人,不至于……”
“那是以前,以后就得讲规矩了。怀道,回去以后提醒你那帮小伙伴们,再来吃饭的时候最好带着大人一块来,莫要坏了规矩。”老李渊在柜台悠悠道。
“遵命,太上皇。”秦怀道不敢说话了,心说,有您这位大神坐镇,谁敢坏规矩?算了,往后还是少来吧。
得,李元英又损失一部分客户,赚钱大业眼看要搁浅。
酒馆开张时间不长,除了这些常来的将军熟客,基本上没什么名气,所以即便是午饭,也只有秦琼这一对父子用餐,显得颇为冷清。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五郎,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奉旨给你送人来啦,赶快给老黑我来一桌丰盛的……”
砰!人未到,声先到,却像一头撞在玻璃门上一样,尉迟恭对着空气,来了一次贴照片,然后慢慢滑落到地上。
“娘的,这是撞邪了吗?”拍了拍尘土站起来咒骂道。
秦叔宝在里面端着碗哈哈大笑起来,“敬德,看到头上的牌匾没有?亲子酒馆,顾名思义,只接待亲子关系的,这里被高人设下阵法,识别亲子关系,你还是回去带儿子来吧。”
啥玩意?亲子酒馆?不是亲子不让进?这什么破规矩?
“老黑不管,时至中午,早就饿了,到门口不让吃饭?你去把五郎叫出来,我老黑的面子都不给?”尉迟恭说着抬腿还想进,再次被挡下。
这次真的发火了,抄起镔铁雌雄双鞭,奋力一击,不见声响,但尉迟恭被反震之力弹飞了三米远,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被身后跟着来的护卫官兵手忙脚乱的搀扶起来。
这时老李渊站了起来,走出门外训斥道:“敬德休要鲁莽,这是前辈高人所设阵法,岂是蛮力能破的?就算元英也得守规矩,留下这小队人马,想吃饭回家带孩子一起来。”
尉迟恭脸色涨红,在太阳下映着那黝黑的皮肤,显得油亮发紫,被阵法反弹的老腰岔气,更想喝口鱼汤了,看到太上皇亲自把门,谁敢坏规矩?
但腹内饥饿也刻不容缓呀,一向鲁莽的他也知道动脑筋了,眼珠一转,看到身旁年轻的将领,用肩膀碰了一下对方,小声说道:“嘿嘿,李将军,我比你年长,要不咱俩攀个关系,你认我当个干爹,这顿饭我请了如何?”
旁边的年轻将军脸色瞬间黑下来,心说没有这样的吧,为了一顿饭我去认个爹?
李渊笑骂道:“你这夯货,李君羡虽然年轻,但论从军征战,不比你晚多少,他是你是袍泽,这等玩笑也开得?快些回家去,莫要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