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仇兼琼一怔,心道这皇帝难道要对安禄山适用武则天时期由酷吏来俊臣发明的那些惨无人道的酷刑?像什么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地撕开来像什么请君入瓮,找个大瓮,把人塞进去,然后在瓮下面用柴火加热。温度越来越高,受刑人也越来越受不了,如果不肯招供的话,往往就被烧死在瓮里……
章仇兼琼犹豫了一下,“皇上的意思是……”
李隆基突然阴惨惨地笑了,沉声道,“朕自登基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戏耍于朕、将朕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安禄山好大的胆子,屠杀奚人上万口在前,构陷王忠嗣在后,欺君瞒下,其罪滔天……朕这几日,每每想起于此,都毛骨悚然愤怒难以遏制……此等奸贼,倘若要让他得逞,大唐社稷岂不危矣?诸位爱卿,你们倒是说说看,朕怎么能轻饶得了他?”
李隆基沉吟了一会,“好在,朕不是一个昏君。也好在,安禄山的部下史干,将此奸贼擒获回来……太子,朕来问你,这史干该如何处置?”
李琦站在李隆基地身后沉默多时了。每每朝会或者小朝会,李隆基都会让他站在身后听堂。李琦牢记萧睿的嘱咐,除非李隆基有话要问,否则一言不发,只看只听而不发表任何意见,更不要跟皇帝唱对台戏。
见李隆基问到自己,李琦赶紧躬身一礼,小心翼翼地道,“父皇,儿臣以为,这史干虽然有罪在前,但其是受安禄山指使所为……况且,如今他又有将功折罪之举……儿臣觉得,父皇可以赦免了他。”
李隆基微微一笑,明知李琦这番话定然是萧睿的
但也不说破。只是将凛然的目光投在王忠嗣身上,“王忠嗣,你意如何?”
王忠嗣略一犹豫,“皇上,臣以为,史干擒获安禄山还朝以正朝廷律法,也算是将功折罪了,臣恳请皇上赦免其罪!”
正如萧睿所预料的那样,王忠嗣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他虽然很厌恶史干其人,但史干肯站出来为其作证,又有捉拿安禄山之功,这也算是变相地施恩于他。所以,王忠嗣就没有落井下石。
李隆基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朕就赦免了他。王忠嗣,这样吧,让其就在你的标下效命吧。”
史干是一个无足轻重地小人物,处置这么一个小人物,无论是问罪还是赦免,对于李隆基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看得出来,他明显不愿意再史干身上浪费过多口舌和时间,马上就将议题转移到安禄山身上来。
“太子,依你之见,朕该怎么处置安禄山?”
李隆基阴沉的声音响起,李琦怔了一下,心道安禄山其罪难逃必死无疑,还怎么处置,杀了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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