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罗凤。赵孟阳说地对。吐蕃人狼子野心不堪为伍。听母妃一句劝。逐了这吐蕃使臣。赶紧出城去大摆仪仗替你父王迎接大唐钦差进城!”阿察定了定神。缓缓道。
阁罗风不屑地扫了阿察一眼。心头一阵冷笑:吐蕃人狼子野心。那大唐人又何尝不是?……总有一天。什么吐蕃。什么大唐。都要在我南诏骑兵地马蹄下臣服!阁罗风阴沉地目光扫射在吐蕃使者图朗赞布地身上一凝。其实。阁罗风并不是真心要投向吐蕃。而是要做出一种态度。一种隐隐要摆脱大唐辖制地态度。
更重要地是。目下他还要完成一件大事。在这件大事完成之前。他不希望看到大唐地使臣和兵马。想起那昏睡在深宫床榻上地皮逻阁。阁罗风眼中闪出一丝阴狠。他愤愤地、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面色也有些涨红起来。
阁罗凤在十年前就是皮罗阁钦定的接班人,但没成想这皮逻阁年纪越大,就越来越不愿意将南诏的王权交给一个养子,而更希望自己地亲生儿子诚进继位。而就在几天之前,皮逻阁竟然传出话来说,要在登位大典那天,当着大唐钦差的面,册封诚进为南诏亲王并报请大唐皇帝御批,云
阁罗风再也按捺不住,他愤怒,他不甘心,他无休止地起了杀机。他跟随皮逻阁南征北战,为南诏立下了汗马功劳。南诏能统一六诏,他居功甚伟。可南诏刚刚统一西南半壁,皮逻阁就要卸磨杀驴了——阁罗风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王权旁落,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他在军队中已经拥有了惊人地势力。
是夜,他悄然带领3000兵马将南诏王宫团团包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软禁了皮逻阁,死死地控制住了太和城中的局面。第二天一早,当皮逻阁重病垂危地消息传出后,城中的南诏贵族和臣子们诚惶诚恐地发现,南诏似乎要变天了,南诏大王子阁罗凤公然住进了王宫,而他手下地几个嫡系兵曹也率兵进驻了城中。
阿察面色苍白地在几个侍女的搀扶下,带着阁格玛向自己地寝宫行去。阁格玛扫了一眼宫门处那全副武装戒备森严的南诏兵士,不由惶然道,“母妃,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要见父王!”
“孩子,我都见不到你父王,何况是你……”阿察叹息了一声,“孩子,你不该回来,这王宫要变天了……看看你二哥能不能给我们娘几个带来一线希望……”
唐军缓缓而行。
清冷的秋风里,身后远远传来密集的马蹄声,萧睿淡淡一笑,瞥了令狐冲羽一眼,“来了。”
南诏二王子诚进匆匆翻身下马,躬身拜去,“南诏二王子诚进,拜见大唐皇帝钦差大人!”
萧睿望着诚进那仓惶的神色,以及他那几个侍从那狼狈的摸样,心里便隐隐猜出了几分:南诏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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