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好意思教训我!也不看看你自己!自己连站都站不稳,还要靠人扶着,满脸吓人的苍白,要是晚上出来,别人看见你还以为看见鬼了!自己都不好好休息,没得再这儿教训人,还说自己是大夫,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人,这话说出去谁信啊!”阎宛如拿手指着房遗爱浑身上下,毫不留情的讽刺道,一双眼睛仍旧是紧盯着房遗爱的脸庞,关注着房遗爱脸上表情的变化。
“事先约好的,每天下午要来跟阎大人学画,我又怎能失约啊。”房遗爱失笑的摇头说道。
“弘文馆的课业,没事儿你都可以随便的不去,你现在有伤在身为什么就不能停上两三天养好身子再来啊!反正叔父早就知道你昨天遇刺受伤的事情,也不会怪罪你的!在者你也可以让书童来府里通报一声啊,用不着自己假惺惺的拖着病体跑来一趟吧!好像自己多尊师重道似得。哼!”阎宛如说道。
墙角处探出头来的小丫鬟碧幂,满眼奇怪的看着自家小姐,不明白今天小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月信的事儿,使得小姐性情变了?好像夫人和二夫人都说过,女人来月信的时候,脾气性情都会跟往常有所差别,而且让自己小心的伺候,看来应该是如此了。
不然,以小姐以往的性情,就算是看到浑身脏臭的乞丐满脸苍白混身无力的样子,也会跟着流泪,同时让家人去请大夫给人治病,断不会像今天这样对待房公子,毕竟两人没什么深仇大恨,而且房公子还帮小姐调理身子来着。
赵管家也是奇怪的看着阎宛如,不明白一向脾气很好的小姐,为何老是针对房公子。
房崎怪异的望着阎宛如,心想以后娶媳妇不能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必须得亲眼看看才行,不然向阎小姐这样跟传言说的温婉知书相差甚大的性子,取家来之后,自己都没得找地去哭!撇了撇嘴,小心的扶住房遗爱不停往他身上压来的体重,担忧的看着自己少爷越来越虚弱的身子。
“呵,你该不会是怕我浪费阎大人家的笔墨纸张吧?”房遗爱淡然一笑,说道。因为他也不明白阎宛如为何对自己的意见这么大,要知道药苦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了的啊!现在又没有把药物颗粒化的技术,只能是这样熬制汤药了,若是配药丸的话,当时的情形又来不及,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啊!
“你!”阎宛如狠狠的瞪了房遗爱一眼,眼神变换了一下,最有有些赌气似得说道,“哼!你知道就好!”
“你家小姐的汤药,这两天可是一直喝着?可还管用?”房遗爱直接越过阎宛如,问向墙角探头的碧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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