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曹达不敢相信的看着房遗爱,问道。
在房遗爱点头之后,曹达哗的一声站起身来,雄壮的拍着胸脯说道,“我曹达以后就是将军的人了!你们几个要是不停将军的,战场上像以前一样提前跑了,害了将军,老子就割了你们几个的脑袋,拿来当夜壶!”说完,眼带凶芒的扫着周边的这些人。
“难不成你们营出任先锋营,上了战场一旦混战的话,就是提前逃跑,借此来害得侯君集看不顺眼的先锋官,吃了挂落,挨了军法?甚至丢了性命?”房遗爱摆手示意曹达坐下之后,看不出喜怒的问道。
“那些人,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空有花架子,好大喜功之辈。”其中一人,满脸混不在意的说道,“他们既然不拿咱们当人看,咱们又何必替他们拼命送死?”
“你们跟着我来,就不怕我到时候也像那些人一样,不将你们当人,然后扔出去替我送死?”房遗爱沉默了一会儿,张口说道。
“将军若是他们那样的人,呵呵,当初也不会因为曹达只会使蛮劲不会武功,而传授他一套简单的拳法了,大可让他将来自生自灭的死在战场上。”先前那人眼里闪过精芒,笑眯眯的看着房遗爱,摇头说道。
“而且,将军若是向之前那些人一样的话,凭将军的出身和人脉,想要从侯君集手底下调走,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又何必如此忍耐,不但不嫌臭和丢人的满大营挑粪,更是被整的要和咱们一起去前线送死。”还是先前那个长相平凡,眼神精明的人,张口说道。
“你打听过我的出身?”房遗爱好奇的看着对方,问道。
要知道,当初他房遗爱被发配到侯君集的右武卫的时候,他所有的资料都被侯君集给刻意隐瞒了下来,除了侯君集的部分亲信高层外,并无人知晓房遗爱除了名字之外的事情。
是以,在右武卫的大营里,不少人都怀疑房遗爱是侯君集的仇人之子,甚至说房遗爱可能是偷了侯君集的小美妾,这才惹得侯君集想着法儿的整治房遗爱。
对于这些传言,房遗爱倒是没理会,反而是侯君集面色不善的出来制止了,对此房遗爱也没太在意。
就连房遗爱的武状元身份,也是秦怀玉和陆义、薛仁贵三个,趁着沐休的时候,进右武卫找房遗爱串门的时候,因为不满侯君集给房遗爱的安排,被陆义气愤之下大声嚷嚷了出来,被人听了出去,这才流传开来。
“房相次子,皇上钦定的十七公主的未来驸马,更是此届科举的武状元文探花。曾经在东宫陪太,也曾跟太子去利州解决过水患事宜,帮着太子擒拿了安柄权等一众反贼。”那人换了个姿势,坦然的看着房遗爱,说道。
“传言更是奉皇命,就学于朝中数位大儒。跟兵部尚书秦琼和大将军程咬金、尉迟恭等人,更是相交莫逆。也曾多次参与救过长孙皇后的性命。更是屏弃门派之间,将自己的独特医术传授给军中医者,使得战场上不少士兵因此捡了一条性命。”那人望着房遗爱,说道,“不知,属下说的这些可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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