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思及此,房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挥退了还要张口劝说的房慎,有些无力的靠在了椅子里。
“慎叔,怎么了这是?”带着丫鬟过府的牛赛花,制止了下人的通报,来到客厅,正好看见房夫人没精神的闭上了眼,房慎有些丧气的摇头出来,拦下房慎问道。
“义少奶奶来了。”房慎打起精神跟牛赛花说话,呵斥了下人怎么也没来同报一声。
牛赛花赶忙拦下了说是自己来婆家,让人通报什么,又问怎么回事,放榜的日子,房夫人怎么没精神?就连房遗爱也没见身影?
房慎这才叹口气说是二甲三家的榜单上都没有房遗爱的名讳,房夫人和房遗爱怀疑可能落榜了。
“不是一甲还没出来吗?未必就进不了一甲啊?”牛赛花不赞同的说道。
“老奴也是这么认为,可是二少爷他,夫人也就。”房慎摇头说道,“义少奶奶还是去劝劝夫人吧。”
跟房慎错开身形,牛赛花带人无声的进了客厅,亲自伸手给房夫人拿捏着肩膀。
“你这孩子,不好好安胎,怎么巴巴的过来了?房慎也是的,也不让人通报一声!你赶紧坐下,别累坏了我的宝贝孙子。”房夫人张眼看到牛赛花,赶紧招呼道。
“母亲,媳妇的身子那里就娇贵了,不碍事。”牛赛花说着,还是拗不过房夫人,在房夫人的下手处,坐了下来。
“这不是今儿个是放榜的日子吗?我带孩子过来,沾沾二叔的喜庆,说不定将来也能生个文武全才的宝贝那。”牛赛花抚着肚子,笑着说道。
“唉,哪里就是文武全才了,干事儿,以后还是让孩子专心点好。”房夫人叹气的说道。
“母亲莫不是信不过二叔的本事?”牛赛花劝解道,“听陆义说,二叔从来就是个聪明的,又有那么多人教导,二叔的功课还能差了?说不定一甲的三名里头,就有二叔的名讳那。母亲先别自己泄气,且等等全部放完榜再说泄气话也不迟。”
“这,可是遗爱他自己……”房夫人心下迟疑,她自然相信自己孩子是个好的,可是看房遗爱刚才那态度,显然是没信心进一甲。
“母亲,二叔昨夜在小祠堂跪了一夜,能撑到现在算是不错了。想来是寻了个借口回去补觉去了。”牛赛花笑着说道,“须知,待会儿放完榜,入了一甲的三人,可是有得忙活了,比武举那边可是麻烦多了。不先养好精神,到时候失了礼,这风口浪尖上,可是会被人挑刺的。”
闻言,房夫人细想了一下,觉得牛赛花说的也有理,而且也像房遗爱躲懒的性子,当即心情大好,面上重新露出期待的笑容,说道,“你说这不省心的孩子,害得我在这儿担心了老半天,真是的。”
“母亲也是关心则乱嘛。”牛赛花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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