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是说,义少爷这件事情,皇上早就知道了?”房崎想了一下,瞪大眼睛望着房遗爱说道,大脑可是不停的顺着房遗爱说的思路运转。
“差不多。”房遗爱点头说道。
“这么说皇上是打算把事情给按下了?”房崎皱眉说道,眼里有着不满。
“儿子惹祸,老子收拾烂摊子。只不过与咱们这种寻常人家不同,人家管的可是天下,更都不起那人罢了。”房遗爱淡然的说道,拍了拍房崎的肩膀,回房换衣服去了。
“他不就是仗着有个好爹嘛。”房崎小声的嘀咕一声,也收拾了一下,跟着房遗爱朝虞府而去。
虞世南虞老爷子,因为年事已高,没那份『『jīng』』力,也不想再去烦心朝堂上的事情了,没有李世民的专『『mén』』召见,也乐的在家容养。每天调教调教自己的几个小小重孙,不时的再调教一下房遗爱,老爷子的日子也算悠闲。
这天听说朝廷来了喜报,想来西南战事应该是平定了,虞老爷子心里也跟着一喜。
算着日子,考完试的房遗爱今天应该来虞府学下棋,心情大好的虞老爷子,早早的就名人在凉亭里摆好了棋具,沏好了茶水,一手扇着扇子,一手拿着史书,躺在软榻上,等着房遗爱过来。
房遗爱是准时的来了,但是,却是带着被白棉布包裹着的一双受伤的手来的。
对于虞府老管家真心实意的问询,房遗爱只是淡然一下,说是自己习武的时候不小心『『nòng』』伤的。
知道房遗爱不愿意说实话,老管家也不便开口多问,只把人领到虞世南面前,然后下去让厨房准备些清淡的糕点送过来。房遗爱的大胃口,虞府的人也是呗清楚。
虞世南从看到房遗爱两只手,抬眼望了下旁边的老管家,在老管家轻轻摇头后,便让其退下了。
放下手里的书,合起折扇,虞世南从软塌上坐起身来,看了眼房遗爱的手,再看向房遗爱。
房遗爱仍旧回说,是练武的时候『『nòng』』伤的。
虞世南挥退了亭子内外伺候的人,这才朝房遗爱说道,“这么多年习武,也没见你练武的时候『『nòng』』伤过自己。要是不想说就算了。”说完,看也不看房遗爱,自己在那儿摆『『nòng』』着棋子。
“我自己砸墙砸的。”房遗爱憨憨一笑,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无奈。
虞世南抬眼看了看房遗爱,继续垂下眼睑,摆『『nòng』』棋子,等着房遗爱的下文。
“我,我怕说出来会惹虞老不高兴。”房遗爱迟疑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哦?说说看。”虞世南抬眼说道,然后把棋盘上摆『『nòng』』的棋子收回到了手里。
房遗爱便把书信上说的事情,简要的跟虞世南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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