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那位!”房遗爱不满的翻着白眼,从桌子地下踹了杜荷一脚,愤愤的说道。
“坊市的流言,不是说昨天就有人出面处理了吗?怎么会这么快流到宫里去?”程怀亮奇怪的问道。
“什么流言?我怎么不知道?”长孙涣来回望着杜荷、程怀亮和房遗爱三人,急声问道。
房遗爱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杜荷清了一下嗓子,解释道,“整个长安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你是长孙府上的二公子,皇后娘娘的内侄,怎么着都沾了皇亲的边。你想啊,碍于你的身份,事关太子的流言,又有几个人敢当着你的面说的?”
“再说,长孙大人这几天沐休,从弘文馆考完试,你小子这两三天都没怎么回家吧?一直在别院呆着?”房遗爱接口说道。
“我这不是怕我爹问我课业吗?再说了,难得放了暑休,我不也得放松一下吗?这叫劳逸结合。”长孙涣讪讪的说道。
“跟你说多少次了,他是你亲爹,难不成会害你啊?不多聊聊,怎么维系父子间的感情?有误会就解开,光躲有什么用?你不会希望将来你儿子也这么的躲你吧?”房遗爱怒其不争的指着长孙涣的鼻子说道。
“就是,我以前也跟你一样怕,慢慢试着跟我爹聊了两次,现在也觉得我爹没那么可怕了,有时候跟我爹聊到半夜还觉得意犹未尽,特别是大哥外放之后。”杜荷现身说法,道。
“只要我爹不找我比武,饭桌上跟老爹抢酒喝我都不怕。你小子堂堂男子汉,胆子也忒小点儿了吧?”程怀亮带着怀疑的目光往长孙涣腰下望去,说道。
“想看啊,带回澡堂子里让你小子看哥一清二楚,你小子的本钱还未必比得过我。”长孙涣挑衅的望向程怀亮,翘着下巴说道。
“行了,说正事。”年龄最小的杜荷,有些受不了他们两人,一人丢了一个白眼,说道。
两只斗鸡样的程怀亮和长孙涣这才互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扭头望向房遗爱。
等进来送茶的小二,放下茶水,出去后,房遗爱这才想了想,张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有选择性的说了出来。
“对了,怀里,刚才菜上来之前,你的话好像还没说完。”房遗爱说完之后,看着几人沉思,想起什么,转头问向程怀亮。
“你说柴令武的事儿?”程怀亮放下筷子,抹了下嘴吧,说道,“刚开始京兆伊的差人不是不敢放人吗?后来遇到了魏王李泰,李泰说死者的家人或主人要是找事儿的话,让人去的魏王府。说完直接把柴令武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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