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宫御书房前,工部侍郎封可言正在焦急等待。
看到狄仁杰一行人进来,封可言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了,封大人,为何如此惊慌?」狄仁杰问道。
「怎么,狄怀英还没到?」御书房内武则天声音传出。
「臣狄仁杰,元正,李元芳,曾泰,封可言候旨。」狄仁杰赶紧抱拳朝御书房拜下。
「狄仁杰,元正,李元芳,曾泰,工部侍郎封可言觐见。」一名内侍高声传唤到。
「臣遵旨。」几人应道。
进入御书房后,几人看到武则天正站在龙案前,背对着大门,书中还拿着一本奏折。
张柬之则站在台下,看着几人从外面走进。
见到几人进来后,武则天便转过了身。
「怀英,凉州案朕已看过你的奏折,非常好,你们辛苦了。」武则天点头夸赞道。
「谢陛下勉慰。」几人立即拜下。
夸奖完几人之后,武则天又看向了封可言。
被武则天这么一看,封可言顿时心惊肉跳。
「下站者可是工部侍郎封可言啊?」武则天问道。
「正是微臣。」封可言颤抖地答道。
「哼。」武则天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奏折丢在地上。
其他人都不知事情原委,也不好进行劝谏。
「江淮盐铁转运使的盐船,又一次在邗沟覆没,二十万石食盐无踪,转运使常风,副使赵澈,押运盐船的军卒及船工,全部丧生。」武则天冷声喝道。
封可言浑身一抖,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
「盐铁转运乃国家之命脉,每年食盐专售之盈额达一千七百万贯,占据天下殖货的半数以上,朕曾屡次强调,盐运之重重于泰山,然而工部却玩忽懈怠,竟致大运河邗沟水段,一年发生十五次覆船事件,尔工部何以治河渎,何以行漕权,尔封可言身为工部侍郎,总理部事,竟致噩耗如此频发,数百万石食盐损折,船毁人亡,尔以何面目见天子,以何由而谢天下。」武则天冷声道。
「臣封可言有辜圣望,罪该万死。」封可言赶紧跪了下来,不断叩首乞饶。
「派去查察此事的工部官员,一批又一批,全都是无功而返,而邗沟覆船的异事,却是一次紧似一次,更有甚至,水部郎中李翰,竟然在任上自缢身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武则天问道。
「臣已行下文牒,请扬州刺史崔亮严加查察,日前,他回文阁部说,此事已经查明,李翰收受贿银二十万两,因邗沟又起波澜,他自知罪责难逃,畏罪自戕了。」封可言赶紧回答道。
「尔工部所用的都是这样的人吗?难怪河渠不保,盐船翻覆,真真是可恨至极。」武则天骂道。
「微臣用人不明,有失按查,请陛下降罪责罚。」封可言赶紧深深地叩下。
「哼,责罚,责罚你能够挽回朝廷的损失吗,责罚你能够令邗沟罹难的将士复生吗,你身为侍郎位极人臣,行事却如此昏聩,真是该死,该死。」武则天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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