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红蝙蝠的口水，就是那种进入大脑，可以麻痹人和畜的口水？」狄仁杰问道。

「正是。」王锴点头。

「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狄仁杰指着铁甲人。

「当然有关了，这样从一百年前说起，那时候我们的先祖从西洋出发，一路向东方赶来，但是路过天坨的时候，被天坨人强力反击，导致他们来到凉州，而天坨人击退先祖们的方法，就是利用这种人。」王锴指着铁甲人道。

「哦，还有这种事？」狄仁杰感觉有些奇怪。

王锴笑着回答道：「不错，我们的先祖逃到凉州后，便遇到了黑衣团的阻击。」

「为了能够暂时保命，先祖投靠了黑衣团，当时黑衣天王王铣，将先祖封为圣骑士。」

「成为圣骑士后不久，朝廷对凉州开战了，当时战斗很惨烈，这时先祖想到了那种军队。」

「不过心中的执念，让他无法平静下来，越是那种艰难的时候，他越想得到那种军队。」

「至于那种悍不畏死，不知痛苦地军队，如果他能够得到，何愁大事不成呢。」

「于是他告诉王铣，可以让他获得胜

利，先祖悄悄返回天坨，暗中搜查了很长时间。」

「他也从天坨了解到，世间有红蝙蝠这种东西，包括他的异化，以及口水的用处。」

「因为红蝙蝠的口水入脑，可以让人失去知觉，甚至失去所有的意识，无法行动。」

「而天坨的奇毒欢乐笑，可以让人无比兴奋，狂呼高叫不止，那么这两者结合呢。」

「当然，这两者的结合，可以让人不惧生死，也没有疲惫感，更没有疼痛感。」

「而且他们的大脑还活着，所以能够听懂简单的命令，当然他们只听一个人的命令。」

「因为这是个繁杂的过程，需要用银针沾着红蝙蝠的口水，刺入服了欢乐笑人的脑中。」

「而且，要刺入特定的穴位，在最后快要成功时，还要不断下令，让他记住你的声音。」

「否则，不加以控制，他们就会失控，就会毫无目标的攻击，直到他们的尸体死亡。」

「有了这些线索之后，一个大胆而疯狂地想法，在先祖脑中产生，那就是制造这种士兵。」

「然而先祖却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普通的变种士兵，就算不怕死，也只能对付三个士兵。」

「如果按照这种情况，就是造几千个变种士兵，也无法夺取凉州，更无法震慑朝廷。」

「于是他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打造铁质盔甲，而且这种盔甲要很厚，能够防住刀剑。」

「这样的盔甲，至少要打造几千副，我们才能震慑朝廷，直接将凉州割让给我们。」

「于是这百年时间来，我们祖辈利用俸禄，不断购买铁器，以此来打造特殊盔甲。」

「当时先祖返回凉州后，告诉王铣说有种红蝙蝠，能够制造瘟疫，而且传播速度很快。」

「王铣得知后大喜，立即派人去天坨，购买来这种红蝙蝠，成为她制造瘟疫的利器。」

「而从那个时候起，先祖就开始研究，如何让普通士兵，变成那种变种士兵。」

「只是进度太慢了，而且先祖的研究，也让王铣察觉到不对劲，甚至多次责问他。」

「先祖觉得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王铣发觉，正好在这个时候，大唐军队出现了。」

「因为大唐军太强了，强到黑衣团无法抵抗，先祖便答应招安，成为大唐军内应。」

「随后的几次大战，让先祖见识到唐军的强大，于是他联合大唐的军队除掉了王铣，成为朝廷归治的归义伯，暂时隐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