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凶手与药铺有关,我立即便联想到了,韩大富的死亡与柴大的死亡。”
“韩大富被刺穿心肺,除了专职杀手能做到外,郎中也同样能够做到,甚至能精准到血位。”
“接着是柴大的死亡,你使用缝衣服的钢针,只是你的障眼法,
真正的目的还是要用针,扎中死者身上的特殊血位。”
“确定杀死三人的凶手后,一个问题也随之产生,你只是花山镇的郎中,与他们并无交集,为何要处心积虑杀死他们。”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花山圣母案,圣母案中唯一隐藏的黑手,必然就是你。”
“首先就是孩子们同时患病,这种可能性为零,除非有人在暗中下药,让这些孩子生病。”
“那韩大富他们这种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药?除非有郎中与他们合作,提供给他们这种药。”
“然后就是给孩子治病,这些孩子被放入圣母庙,病情很快就能好转,说明这种药并不厉害。”
“很容易就能够解掉,但是你却说你没法治,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我彻底确定你的身份。”
“太爷,冤枉啊,这都是你的臆断,可有半点证据啊。”花杰依然咬牙否认着。
“怎么,你怕我拿不出证据,还是所有证据都被你毁灭了?”狄仁杰冷笑起来。
“太爷,话不能这样说,小人本来就是冤枉的,何来证据一说。”花杰壮起胆子道。
“哼,阴司之事,你该明白了吧。”狄仁杰冷哼。
“啊……这……”花杰脑中一阵轰鸣。
元正立即拿起供书,放在花杰的眼前。
“太……太爷,您怎么会有这个供书?”花杰颤抖。
“哼,今日清晨,地府的判官来到本县下处,要我替阴间之人住持阳间的公道。”狄仁杰冷哼。
听到这一句,花杰再也坚持不住了,嚎啕大哭道:“是我,是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狄仁杰直接站起身来,来到花杰的身边。
狄仁杰一边打量着他,一边还围绕着他转圈。
“哼,身为一方医者,不思为百姓解决病痛,反而拿着他们对你的信任,做为你阴谋的筹码。”
“似你这等天良丧尽,心如蛇蝎的额贼,人若不除,天必诛之,亏你还上得堂来,大言不惭,说什么本县冤枉于你。”
“真是不知这世间,还有羞耻二字吗。”
说到此处,狄仁杰一挥手,直接将花杰的万字巾打飞。
“哼,你也配头戴万字巾?你也配穿这身白袍,就是这张人皮,也不该披在你的身上。”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草民当时身无分文,实在没办法,这才想出这样的办法。”花杰不断地磕头,头上的血都磕出来了。
“哼,身无分文,身无分文就能作奸犯科?身无分文就能残害同乡?是谁给你这样的思想?”狄仁杰声音异常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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