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微醺的长孙安业本就意识不清楚,现在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点防备都没有,不然也不会直接问人家为啥能力那么大了。
这种隐秘之事,本就是一个家族秘而不传的本事,长孙安业要是清醒状态的话,肯定不会这样贸然询问,可现在多喝了几杯贡酒之后,酒精的后劲比起市面上的浊酒浓烈许多,长孙安业现在正飘飘欲仙,完全没有了往常的谨慎小心。
“还不就是陇右那点事,老哥,你也知道,前几年战乱频发,咱们作为生意人,做买卖一直就是什么东西挣钱就做什么,这不,我这也跟风,在陇右道盘下了不少的药田,提供成品药材给军队,赚一笔辛苦钱,可谁想,生意做的好好的,竟然会遇到大旱外加蝗灾两重灾害。
这药田又跟农田不一样,农田不种最多也就是向朝廷多缴纳一份闲赋税,可药田不一样,为了保证军队的安稳,我们这些人可是与朝廷有过约定的,不管想什么办法,绝对要保证朝廷药材的供给,旱灾我还能聘用劳力挑水进行灌溉,可蝗灾可不行,这蝗灾要是真爆发,那不要说我现在药田中的药材了,说不定明年的药材我都备不齐。”
“我这次来,就是来找老哥你救命的,那么多的药材,就算是真的把我全家变卖了,我这也凑不出来两年的药材供应量啊,这会,我老李也算是折了,全靠老哥你了。”
长孙安业闻言,很是大气地拍了拍李世民的肩膀,大言不惭道:
“老弟,你这一进来,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什么难事,一脸的心事重重,但没事,谁叫你叫我一生大哥呢,放心,先喝酒,你的事就是大哥我的事,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老哥,当真?你当真有办法解决蝗灾?!”
现在的李世民哪可能有心情喝酒啊,蝗灾的事情迫在眉睫,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很有可能大唐就会因为这么一场大规模的蝗灾给直接灭国,没见整个朝廷现在正为了解决蝗灾影响而整宿整宿的下不了朝吗?
这一听长孙安业说有办法,人也是立刻来了精神,马上就想知道这解决办法是何。
“哎,不急不急,这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就是精神绷得太紧了,看看你那漆黑的面色,老弟啊,你要清楚,身体才是革命工作的本钱,你现在先好好放松才是正事,不然这人没了,一切都是妄然。”
人死如灯灭,长孙安业说得很是诚恳,这要真的是普通生意人的话,长孙安业这话就是逆耳的良言。
可李世民不一样啊,李世民是谁,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当今陛下,一个殿前失仪都能被斩首的时代,长孙安业这大大咧咧的死啊活的完全可以诛九族了。
房玄龄看着长孙安业的目光很是怪异,尉迟敬德的眼神更是来回地在李世民与长孙安业的脸色上不断地打量。
李世民面色一滞,但看着长孙安业那一副我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不听老人言的坦然样,他心里也是相当的无奈。
最终只能尴尬苦笑,完全不把长孙安业的放肆之语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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