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嘛,说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听闻知己的遭遇,刘燕客甚是同情,徐莹莹又屡屡展示琴棋书画等等才艺,偶尔还会借客栈厨房展示一下厨艺,几乎样样都挠中刘燕客的痒处。
刘燕客本就欣赏他相貌端庄、气质高雅,又怜惜她才华出众却红颜薄命,没几天功夫,两人郎情妾意、目光传情,只差最后一层窗纸不曾捅破了。
不过刘燕客虽然沉溺于温柔之中不可自拔,可他并没有因此误了公事,到了双辽郡之后,便派他的随从扮作帮工力夫,到双辽郡各乡村打探情况,趁机与百姓攀谈逐事。
刘燕客为官多年,深知许多事情都是瞒上瞒不了下,要是从上边往下查的话,可能一年半载也抓不到一点点蛛丝马迹,可很多不法之事,早在乡村就已是人尽人皆知,然而当你真要是去查询,生怕遭到对方事后报复的百姓却又不敢说。
为了取信地方百姓,他索性摇身一变,扮作中原粮商,专在柳城粮店之内明查暗访,渐渐就取得了各家店铺的信任,多少了解到了一些情形。
昨天刘燕客就得到一条确凿证据,大喜之下多喝了几杯,一时把持不住,便与同样醉了酒的徐莹莹滚作一团,当了一对露水鸳鸯。
这层窗纸骤然捅破,恰如干柴遇烈火,蔓延整个草原,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候,刘燕客眼见美少妇妩媚带着端庄、矜持含着娇羞,有种说不出的动人风姿,一时之间情兴勃发,捧住她春情盎然的发烫小脸,吻住了樱桃小口。
不知不觉,刘燕客便已经解开了她潮湿的丝绸小裤,又扯下她的肚兜,打算立即寻幽访胜。
徐莹莹软绵绵地一双玉臂撑住了他的胸膛,泣声推拒:“妾身已是有夫之妇,不能一错再错。”
刘燕客见状,更是兴致勃勃,“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次和百次有何区别?娘子就从了我吧,”
下身一挺杵在了她软绵绵的腹上,徐莹莹嘤咛一声,双手掩面,不复言语。刘燕客大喜过望,把那一双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瞧那令人**之所在,奋力一挺,两人齐发舒爽之音。
“砰!”便在刘燕客打算挺枪跃马,挥汗如雨,纵横厮杀之时,大门猛地传来一声巨响,硬生生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继而就听到一人大喊:“好一个不要脸的贱婢,难怪寻你不得,原来是与人在此苟且偷奸着呢。”
那人一声嚎叫,直把刘燕客吓软了。他惊惶失措的翻身下马,猛一回头,就看到一名三绺长髯、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大步而入。
刘燕客只道是这少妇的丈夫,只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抓起薄衾遮身掩面。
那少妇赤着身子滚下床榻,跪到中年男子面前,眼泪汪汪的哀求:“阿郎恕罪,非是奴奴不守妇道,实乃是他强迫,奴奴生死两难,只好从了……”
听到这话,刘燕客大惊失色,脑海中电光石火般一闪,一个念头涌上心头:“美人计”
已经明白中了计的刘燕客怒大于羞,扯下掩住了脸的薄衾,怒道:“原来是你二人计算于我,你们可知我的身份,信不信本官办你二人一个敲诈勒索、谋陷官员之罪。”
这名中年男子愕然道:“你是朝廷命官?既然你是朝廷命官,为何没有入入馆驿,却租住客栈?本官堂堂双辽郡锦州县县令,岂能知法犯法?敲诈勒索、谋陷朝廷官员”
刘燕客脸都变了:“你你你,我是谁?”
中年男子傲然道:“本官乃是柳城县县令卢茂之。”
“柳城县县令卢茂之?”
大惊失色的刘燕客,指着赤身露体、晶莹泛光的‘徐莹莹’:“那那那,那她又是谁?”
卢茂之答道:“此乃本官侍妾‘徐莹莹’,因返乡拜祭,怎么跟你搞到一起了?”
刘燕客看看卢茂之,又看看‘徐莹莹’,手中薄衾滑落,竟无语凝噎。
这年头虽然没有‘仙人跳’这个词儿,可不代表大隋没有这种事,也不代表刘燕客不知道种事的前因后果,目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