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吴德吴大人。”熊胆壮着胆子回答道。
“在我面前,竟敢把如此下作的淫官称为‘大人’,我看你真是恬不知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开胜义愤填膺地痛骂道。
“走,回衙门,看吴德怎么收场。”开胜怒吼道。
“你们,扪心自问一下,我大宋朝对各级官员是何等的优厚,不但不为老百姓造福,反而祸害百姓,成天欺男霸女,怎么对不起头上的乌纱帽以及皇恩浩荡?你们一手抱头,一手摸心,为虎作伥的东西,就该用来羞辱。”开胜像法官一样猛喝道。
“姑娘,你是场主吗?快上马,也让你的妹妹骑上凛然将军的马。”开胜温和吩咐道,像安抚两只受伤的小鹿。
“将军,怎么又是你们?”清清惊喜万分地问道,她觉得只要人一走运啊,逢山便有路,遇河便有舟,遇刀刀折断,遇剑剑融化。
“奉皇上口谕,我俩奉命查看黄河秋汛,以思治水良策。不想在此重逢二位姑娘,姑娘勿怪。”开胜镇定自若地撒着慌。
“感谢将军多次相救,小女子真的不知说什么才好。”清清激动莫名。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请问欲往何处?有何贵干哪?”
“小女子何来尊姓大名,免去‘尊大’,徒留小名曰‘白清清’,我姐妹俩将去少林寺学习武功,一则强身健体,二则将来可以报效朝廷。”
“姑娘,在下实为佩服,可谓我大宋朝的花木兰。”开胜赞叹曰。
“花木兰,太好了,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其实,清清暗自思忖:她是‘替父从军’,我将来也许是‘代夫上阵’,我俩皆是千古奇女子哪!”想罢,不禁笑出了声。
“姑娘,你笑什么?”开胜扭头奇怪地问道。
“回将军的话,我想:我姐妹俩的命也太好了,处处皆有你们这两位保护神。”
“是啊,我大宋朝的天子不愧为明察秋毫的天子,想时时处处保护好他的子民。”开胜带着崇敬的口吻叩谢着“龙恩”。
紧赶慢赶,谈话间已将两个歹人押至衙门,经过一番声色俱厉的训导,将两个歹人重打六十大板后,游街示众,背上写着“强抢民女,猪狗不如;如若再犯,立斩不饶。”民众群情激奋,无不拍手称快。
“大人,我姐妹俩心中已蒙上了一层阴影,那些歹人总是阴魂不散的,您看,天快黑了,我怕遭遇不测,你俩能留下来保护我们吗?”清清总能预见吉凶似的。
“没问题,常言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开胜爽快地朗声答应道。
当晚,姐妹俩与将军们共进晚餐,一同欣赏了豫剧《花木兰》,然后,一切忧喜化为宁静,在隔壁山响的“将军之鼾”中沉稳而踏实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