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对冲真之才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激动夸道:“冲妹,您太厉害了,与您在一起,可算是长见识了!”
“其实我很普通呢,与三更才眠五更又起的秀才们比,我还是差远了呢!”房嫂一步三回头地离去了。
天快黑了,冲真送了房嫂一袋鲊菜,正欲回观,秋月进言道:“姐姐,说好教我游泳的,不如今日就去。”
她俩买了泳装,来到汴河,天已经黑了。
一个放哨,一个将银票埋于沙地。热身,下水。幸亏河里无人,在清凉的河水里,师徒俩选择了一处浅水湾,仅仅花了半个时辰,秋月就会了。冲真畅想道:“还是室外风光好呀,开阔的河面,使人心胸也变得无垠无涯的了,这可比皇宫里的玫瑰浴汤爽多了!置身其中,一个好比笼中困鸟,一个好比林中鹭鸶。”
路上,秋月高兴极了,因为她又掌握了一项技能,不再是“旱鸭子”了。“姐姐不是处处悟道么?”想罢,她好奇问道:“仙道,您说,在河水里游泳能悟出啥道来呢”
“我觉得可悟出几条道来。一呢,多学一种本领,遇到洪荒水灾的险情,就可以多出一条活路;二呢,‘浩纳百川,有容乃大。’溽暑难耐之时,如果是一碗水,几乎可以晒沸腾,你看这广阔浩渺的江河水,无论天气多热,它也处变不惊地一味清凉着,为疲惫的游人送来极大的舒爽与惬意。如果人们能将目光放长远一点,不纠结于眼前点滴的是非恩怨,是不是就能快乐许多?”
“还真是呢!果然处处皆悟道。”秋月眉飞色舞道。
姐妹俩早已饥肠辘辘,二人来到最繁华的夜市一角,即汴梁城东十字街头,在若明若暗的灯箱映衬下,种种酒旗迎风飘扬饭店招牌如林,随处可见。
姐妹俩美滋滋享受了水饺以及菜汤。
晚上,秋月不放心问道:“姐姐,您说,员外会因为自己出手太大方而后悔吗?”
“我想不会吧,他既然能出手阔绰,必然与出手阔绰的底气,他家的钱实在太多了,也许正愁无处花呢,正好老天让他行善积德,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大喜事呀。”冲真大胆臆测道。
“看来姐姐的仙气的确很感染人,人人皆会被您撼动似的。或许即使是瘟疫,他们也心甘情愿被您传染似的。”
“哈哈哈!你这死蹄子说话就是满嘴跑马,不过,听起来怎么这么悦耳动听呢?本宫还是提前耳顺吧。”
“六十才耳顺吧。”秋月,道。
“只要心态好,即使十六岁也能做到目顺耳顺一切顺,这世界,哪里有那么多令人意气难平之事呀,好像有句话叫做‘太阳底下无新事,朝朝代代皆如此。’”面对复杂后宫争斗与人生历练,冲真早已修炼得耳顺“心顺”了。
睡前,冲真照常练习了少林与道家武术,然后,欣赏了一首白居易的禅诗《对酒》:“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随富随贫且欢乐,不开口笑是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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