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后。文妃老觉得心绪不宁,心脏无端地跳得剧烈,她思忖道:“哎,不知道又要发生何事了!”
贤妃的孩子也仅仅小了两个月,两姐妹经常一道,在一起照看孩子,她们的关系就变得十分复杂了,时而亲,时而疏,时而友,时而敌。
文妃爱对着孩子们朗读诗句或者讲讲故事,两个小家伙在文妃动人的嗓音中轻松地睡去,在在这种殷勤与恩惠之下,贤妃的醋意和敌意好像并不那么明显了。
母仪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文妃觉得一定做到公平公正,以德服人,所以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做到不让其他美人诟病。
她为了节省开支,将万岁的定情信物拿来作为签牌。她轻轻地摩挲着光洁的玉璧,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背诵道︰“谁言牡丹真国色,天府归来不赏花。思月下双影常伴,镜中仙貌归何处?无需问,九五之尊赵煦也。”此诗此情此帝此恋,此生足矣!
孩子睡了,文妃觉得又该读书了。
刚看得起劲儿,笑卉进来了,一脸不快地说:“妹妹,你知道吗?苏大人又一次被贬了。”
“天哪,大人竟然再次横遭困厄,为什么?”
“昨晚,为听万岁讲过的。这次被贬的,皆是以苏轼为首的人,都被贬到了最险恶的偏远之地。苏轼,因贬儋州,﹙注,儋州,音同“单”。﹚子由,就是苏轼的弟弟苏辙被贬雷州,黄庭坚,被贬宜州。”
文妃一听,难过起来,好像自己被贬谪了一样,问:“以前,朝云仙逝,我还曾经梦见过苏大人痛哭了一场。这些人被贬之前,可有何征兆?”
“这个尚且不知,要不,我俩明天到集市上碰碰运气吧,看是否高人指点一二。”笑卉道。
翌日,文妃约上八姐来到熙来攘往的闹市,把孩子留下来让灵儿仔细照看。
来到一处名为“字有乾坤”的测字摊位前,文妃开门见山道:“尊敬的先生,请问我天朝的文人雅士都是怎么哪?为何好像一直难以把握自己的命运呢?请为本宫解释一二,可好?”
“人在江湖晃,哪有不受伤?欲知何去何从,请把真金来奉送。”那先生得意洋洋地摸了一把胡子。
文妃掏出二两银子,笑着问道:“先生,够吗?”
“够了够了,娘娘,要是遇到不讲情面的娘娘,本人早就会置之不理拂袖而去了。”
他接着说:“娘娘,你可算问对人了。当时,我就曾预测:子由,就是苏辙,所在之地雷州,头上有雨水,情况最好。子瞻在儋州,有‘人’在,也可生还。唯有鲁直被贬之地宜州,‘宜’字去头,恐怕性命难保。你们就等着看吧,看是否会一一应验呢。”
“天,还真是呢,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敢问先生,我的好友苏轼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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