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您讲的最后一句,好像一个绕口令呀。”
“这也听出了?那,为朕就诵一段绕口令吧。”
“季姬寂,集鸡,鸡即棘鸡。棘鸡饥叽,季姬及箕稷济鸡。鸡既济,跻姬笈,季姬忌,急咭鸡,鸡急,继圾几,季姬急,即籍箕击鸡,箕疾击几伎,伎即齑,鸡叽集几基,季姬急极屐击鸡,鸡既殛,季姬激,即记《季姬击鸡记》。”
煦帝困惑道:“谁编写的,全是‘唧唧唧’的?可谓莫名其妙也!”
“万岁,其中还暗含着一个故事呢,听妾身细细道来。意为︰‘季姬感到寂寞,罗集了一些鸡来养,是那种出自荆棘丛中的野鸡。野鸡饿了叫叽叽,季姬就拿竹箕中的小米喂它们。鸡吃饱了,跳到季姬的书箱上,季姬怕脏,忙叱赶鸡,鸡吓急了,就接着跳到几桌上,季姬更着急了,就借竹箕为赶鸡的工具,投击野鸡,竹箕的投速很快,却打中了几桌上的陶伎俑,那陶伎俑掉到地下,竟粉碎了。季姬争眼一瞧,鸡躲在几桌下乱叫,季姬一怒之下,脱下木屐鞋来打鸡,把鸡打死了。想着养鸡的经过,季姬激动起来,就写了这篇《季姬击鸡记》。’”
“住嘴,你这张小嘴再这样能说会道,看朕废了你。”赵煦笑谑道。
“随便废!”文妃从不烦恼。
帝妃二人再次开心地大笑,弄得福庆公主在腹中大闹水晶宫,文妃安抚着小淘气,道:“宝贝,庆庆啊,别闹了,快些睡吧,养足了精神才可以好好欣赏你父皇创下的大宋神州哦。”没想到,这孩子,好像听懂了呢,越来越欢喜,在“宫”中一次比一次蹬得欢洽肆意。
文妃拉过煦帝的手,放在肚子上。还真是呢!煦帝柔情万状,贴着“棉花包”唤道:“公主,福庆,真是父皇,父皇啊,快叫父皇,叫父皇,到底长啥模样吗,也不告诉你的父皇母后一声,呵呵。”
奇怪,福庆居然睡着了一般,这让赵煦十分自豪,原来,自己在公主眼中这样无可替代!
“这叫做作民间所言的‘臭美’。”文妃笑道。
“朕的爱妃,你受苦了,叫做‘臭公主’还差不多。”帝妃再次大笑,福庆再次欢腾。
第二日清晨,文妃约上八姐,来到集市上,东瞧瞧西看看。在一棵大芙蓉树下,文妃一眼就认出了小弟,旁边还有一位玉人呢。
“莉莉!”文妃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儿时的伙伴。
“你被弟弟收妖了吗?”文妃激动地问,心儿快要跳出来了。
“对!”莉莉也分外高兴。
寒暄了近一个时辰,文妃道:“近期,你就帮弟弟看着调料摊儿,昨夜,我梦见苏学士大哭不已,所以、请速速赶往惠州,打探学士为何大恸,该帮忙的一定要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