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时”的时迁这时候也抬起头來.看着朱武问道:“听起來神乎其神的.你怎地就敢这般断言.”
“那些官兵连折两阵.朝廷上面的压力大的很.战报都已经上了路.若是到了朝堂之上必然会让龙颜大怒.到时候换帅贬官还是小事.若是问起责來.换做谁也都会想扳回一局.好让自己有些回旋余地.而此刻的官兵却闭寨不出.这应该着急的时候突然放弃.这可不是正常的举动.就算是那些官兵沉的住气.可是那些督监将领却沉不住.他们一定会在暗中派出暗哨來刺探情报.特别是对于夜袭.他们耿耿于怀.他们必然会反省一番.而以我的揣度.”朱武刚说到这里.坐在一边的时迁就开口打叉了.
时迁说道:“以你的揣度.都是你的揣度.”
史进听得出时迁心里的脾气.当下便朝着他使了一个眼神.时迁收见.便收敛了自己的孩子气.乖乖地闭了嘴巴.
朱武笑笑.便又说道:“以我换位去想.官兵两次劫营一样都是因为我们设下了埋伏.留给他的只有一个空营.他们每一次都扑空一场.反而遭了咱们的后手.但是.在白日里他又破不了咱们的阵.他们唯一便又一个法子.继续劫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要愈发小心.若是换了我.我会派出大批探马在敌方四面.留意敌方的动静.另一面做好劫营准备.不但要继续安排各兵种的配合反击.还要弥补上一次的缺陷.人人都会带上盾牌.”
“那结果呢.”
“朱武将这想法与我说了.我心里细细一想.说得在理之极.于是便向朱武兄弟继续问计.一切便都按着朱武的意思來办了.这一次.我们揣度官兵继续夜里劫营的可能性极大.应为越不可能的情况.他们就越肯加以利用.而要想让他们下手.我们便不调遣一兵一卒出营.他们的探马远远地瞧准了.便会回去报知.他们晚上便会动手了.”吴用说道这里.诡异地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再猜猜.这一次我们做了什么.”
众人不说话.心里暗暗揣度着.可是.谁也沒有答案.实在想不出在营寨里能有什么作为.
“朱武的法子只怕诸位都猜不到.”吴用笑着说道:“我们将营寨的围墙修高了一丈.这一來是迷惑敌人.让敌人以为我们要加强防御.这二來.却是要在高墙之下做我们自己的事.我们在自己的营里划出许多格子來.按着一定的规律将一大批格子都挖成陷阱,这陷阱里面都是倒插的利刃.陷阱上面铺上树枝和帆布.再盖上一层覆土.”
“在营寨里挖陷阱.那我们的人马放在哪里.人数千计.如何各个都能记得明白.万一打起來的时候.混乱了.俺岂不坏事.”张青看向吴用.认真地问道:“莫非先生还另外有什么妙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