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阎婆惜最厉害的便在此处.先是一通埋怨.将宋江倒骂的狗血淋头.然后又是一通自哀自怜.哭得梨花带雨.这落在哪个男人身上能不心软.当下宋江抱了阎婆惜.轻轻抚着她光洁的后背.安慰道:“不会的.婆惜.休要那般胡想.”
“你放他走了.我怎地不能胡想.你倒是将他打了几棍.可怜我这屋子.却也跟着遭殃.你这不是撵我走.却又是什么……”说罢.阎婆惜愈发哭得止不住了.
“沒有的事.我一时心急.厮斗起來.砸翻些个也是正常.旧的不去新的不來.明日我便再请匠人们重新打了好的给你.”
“你可当真.”阎婆惜含着泪水们宋江.
“当真.当真.”宋江满口应了.又问道:“对了.婆惜.你娘去哪里了.”
“我今儿个有些馋徐家记的点心.她先些时候去那边了.”阎婆惜一面说了.一面取了衣裳披在身上.她瞧着宋江带了哭腔地说道:“三郎.亏你回來的及时.若是再迟上一步.我也只有一死谢罪了.”这一句说罢.又不禁流下泪來.
宋江想起他一眼看见阎婆惜要撞墙寻死却被史进一把拽回來的那一幕.当下再听了她的言语.也不禁落下泪來.此刻的宋江.才是真如那万箭穿心过.他最好的兄弟玷污了他最爱的女人.兄弟情义的四分五裂.加上爱情上的污点.让宋江这一日心神绞痛.万念具休.宋江心疼地抱紧阎婆惜.两行清泪斑斑驳驳地落在了阎婆惜的身上.宋江哽咽着很是自责地道:“我只当他是个真君子.却不想竟然做出这禽兽的勾当來.你那日说与我时.我还不肯轻信.沒想到.他却欺上门來.”
“三郎.奴家身子都叫他给看去了.若不是不舍你一人在这世上.从这窗上跳下.反倒是个了结.”阎婆惜说着便往窗便去瞧了一眼.抽泣地.用近似哀求的声音继续说道:“我嫌脏.三郎.你热些水來与我洗洗好么.”
宋江眨巴眨巴泪眼.轻声说道:“好.你等我片刻.这就回來.”说罢.宋江便松开阎婆惜.站起身來.他方要往门口走.看着那斗折的楼梯倏然想起了阎婆惜方才有跳楼自杀这一说.当下便多了个心.深怕阎婆惜是故意支开他去.而借机寻死.想到这.宋江赶紧转步回身.快步來到那阎婆惜方才所言的那窗户旁边來.刚要将那窗户收回來.却看见窗户下那一层遮雨檐上的瓦片落了一片.宋江联想起起初进來的时候.看见的一院瓦片是了.便是从这里掉落得.明日须寻个泥瓦匠來.宋江怕阎婆惜寻短见.当下从壁上取了一件瓷挂件夹在窗棂上.只要阎婆惜推开时.便会掉落下來.他听着声响.好歹在下面也有一救.可是.就在宋江这般盘算定了时候.窗棂上却分分明明有一个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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