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冷哼一声,说道:“你只要将河湟吐蕃王国如今的形势告诉郢成蔺逋叱,顺便告诉他一件事情就行了。”
“陛下请讲。”瞎呼告有些意外。
叶尘笑道:“你告诉郢成蔺逋叱,明天正午,在我军与吐蕃大军之间,会竖起一顶帐蓬,朕只带一名护卫,在那里等着他,如果他愿意与朕谈上一谈,明天便请他大驾光临。你告诉他,朕只给他一次机会,过了明天,可就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瞎呼告有些发怔,实在不明白叶尘的用意。
“你不明白,但郢成蔺逋叱知道河湟地区情况之后,会明白怎么做的,你只需把朕所言之语转述给他就行了,至于他来不来,就取决于他了,告诉郢成蔺逋叱,朕会在那里等他一个时辰。过时不候。”
“连继城,你亲自送瞎呼告送出大营,看着他回到吐蕃大营。”叶尘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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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零零单骑出了祥符**大营,瞎呼告策马走了老远,回过头去,犹自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松地被放走,没有砍了自己的脑袋,没了要任何的赎金,也许在这位祥符国皇帝的眼中,自己本来只有作为信使的价值吧!
瞎呼高满怀心思的策马缓缓来到吐蕃大营前面,吐蕃大营哨兵早就发现了这个单骑独自而来的人,寒光闪烁,有箭支遥遥对准了他。
“我是瞎呼告。”瞎呼告高声叫道。
听到瞎呼告自报家门,吐蕃大营走出一名将领模样的人,打量了半晌,又缩了回去,不久,郢成蔺逋叱除被白沧海杀死的格旺多杰之外另外一名心腹将领折日石姆一脸惊愕的身影出现在瞎呼告的面前:“瞎呼告!你不守着青唐城,怎么来了此地。”
话刚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惊呼道:“难道………”
瞎呼高一脸惨然,说道:“折日将军,此事一言难尽,等我见了郢成蔺逋叱大人再说!”
营门打开,瞎呼告缓缓策马而入,虽然活着回来了,但瞎呼告却殊无半分喜意。
吐蕃大营中军帅帐中,瞎呼高跪在地上一边大哭,一边将河湟吐蕃王国已经落入祥符国之后,吐蕃赞普成为祥符国傀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郢成蔺逋叱听了之后,一声大吼,噗嗤一声吐出一口热血,直接晕了过去。
帅帐中,吐蕃众将和众头领脸上死灰一片,折日石姆和吐蕃军中大夫一阵忙碌,终于将郢成蔺逋叱弄醒,后者一脸惨痛的沉默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再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瞎呼高,说道:“瞎呼高,叶尘放你过来,难道就是想让你带来的消息将我弄的吐血受伤?”
“不!大人,叶尘让我带个口信给大人,明天午时,在两军中间,会竖起一顶大帐,他只带一名护卫,在那里等着你。”瞎呼告连忙说道。
“什么?”折日石姆一惊,旋即怒道:“叶尘真是不安好心,想要诱杀大人,如此愚蠢的计策,当真以为我们都是三岁小孩?”
今天依然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