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一遍小手,尝了茶味儿,点头道:“茶是不错,却不如你的味儿。”说着起身,拉着丫鬟就要进房,就在这时,外头的婆子进来,递了封信,“大爷,有个小孩送来的,说是给您的信。”
严长田莫名其妙,将信接过来,一拆开信,就看到信纸上飘来浓浓的撩人的香味,更让他激动的是,信纸上居然印着一个女人的唇印。
大红色的殷桃小口,撩的严长田心头一荡。
“大爷。”丫鬟不高兴了,拉着严长田要走,严长田将她推开,翻开信纸背面,上面写道:午时三刻,北罗巷第二家,带上信开着门等您。
北罗巷?严长田不记得他在北罗巷有人,也有可能是自己忘记了,他进房看了看时间,忙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抹了点头油,摇着扇子就带着常随出门去了。
北罗巷不远,从他家走过去百十步就到了,靠近邵阳的孔庙,来来往往读书人居多。
严长田也是读书人,早年还考中了举人,但其后一直没有更上一层,浑浑噩噩十几年到今天。
“大爷,这就是第二家了,门好像没插。”常随朝门缝瞄了一下,院子晾着女人的衣服,肚兜,裹裤,随着风飘飘荡荡的,实在是撩的人心火直蹿。
推门进去,院子里收拾的很干净,严长田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住在这里,但这不知道,更令他刺激。
屋子里,有女人隔着窗户道:“关门!”
常随将门关了。
严长田迫不及待走了几步,忽然,从三面的屋子里,冲出来十几个蒙面男人,严长田一愣吓的掉头就跑,但门此时已被人堵住。
他吓的直抖,打量着十几个男人,“你、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
“睡你!”其中一人喊道。他喊完,不知道是哪个蒙面人忍不住呕了一下,又尴尬地摆着手,道:“对不住啊、没、没睡过男人。”
有人憋着笑,很不严肃。
“扒光了。”刚才说话的人一挥手,十几个人一窝蜂上,将严长田和常随摁在了地上,呼啦啦地将身上衣服全扯了,主仆光溜溜地坐在地上,又气又懵,“你们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打劫又不像打劫,他又没有得罪人。
“睡你啊。”牡丹姑娘挥着帕子,摇曳生姿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严大人,你睡了我半年,不给钱。我又没别的法子了,所以……为了不吃亏,我只好把你给睡回来。”
“贱、贱人!你、你给我等着。”严长田道。
牡丹姑娘上去就啐了一口,“我是贱人,那是也明着贱!你呢,道貌岸然贱到骨子里去了。老娘今天话放在这里,要不将五百两的账结清了,要不然就撅着屁股,让我兄弟们开荤。”
身后,又有人呕了一下,牡丹姑娘转个身,不高兴道:“呕什么呢,你呕的我都想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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