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聪站住了,朝着他说道:“有话就讲,有那个什么就放。”
四周有不少女的,薄聪还是注意了一下,用词没说得太难听,但谁都知道那个什么意味着什么。
好多人都憋着笑,却不敢笑出来。
秦禧却喜怒不形于色,没有从脸上看出半点恼怒来,仿佛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接着说道:“薄侍卫,这些珍宝是从何得来,能否相告?”
薄聪哦了一声:“我为什么告诉你?”
“是,我不过好奇而已,正所谓冤家易解不易结,你跟几个舅舅好歹是血亲,闹得这么僵不太好。
你之前来也是存心来给你舅舅庆寿的,只是其中出现了一些误会,几个晚辈说话不中听得罪了你,惹你生气,这无妨。
舌头跟牙齿都有碰到的时候。本官当个和事佬。就让他们给你道个歉,这件事双方就此揭过,以后还是一家人,你看可好?薄侍卫可别怪本官多事啊。”
薄聪斜眼望向张金鹳等一众人说道:“他们愿意道歉吗?”
张金鹳脸上闪过一抹怒意,他高高在上的工部侍郎,怎么会给一个普通的侍卫道歉?而且还是他的晚辈外甥。
正要说话,秦禧咳嗽了一声,目光冷厉地望了过来。
他顿时醒悟,秦桧虽然霸道,但是在人前总是喜欢显示出他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表面上看绝不会仗势欺人的。
秦禧也深得他的养父秦桧的熏陶,也是个笑面虎,背后不知道憋着什么阴招呢。
刚才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厚着脸皮颠倒黑白,非要说那些东西是他们的传家宝,被人家证明是谎言,已经闹了个大笑话,谁都知道,他想强抢豪夺,若是这件事无法平息,以后他张家的脸面就丢光了。
张家脸面丢光,自然秦桧脸面也无光,因为他是秦桧的心腹,是秦桧一党的骨干,怎么能给秦太师脸上抹黑呢?
刚才也是他太过贪婪,利欲熏心,竟然只想把这些珍宝要过来,没有考虑太师的面子问题。
现在秦禧出来打圆场,给他挽回面子,其实也是在警告他。
于是惶恐之下马上把脸上狠辣之色收了回去。
不料,没等他开口,不明所以的大表哥张啸寅却抢着开口了,冷笑着对博聪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让我张家给你道歉,也不撒泡尿……”
刚说到这,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张啸寅就觉得半边脸火辣辣的痛,整个人都摔出去一个趔趄。
好不容易站稳捂着脸,还想找一下耳光从哪来的?啪的又是一耳光抽在了他另一边脸上,又打得他往回摔了一个趔趄。
不过这一次他算看清了,打他的居然是家主张金鹳。
张金鹳怒道:“就是你这狗东西,得罪了你表弟,还敢在这大放厥词。
若不是你先前说话不中听,你表弟薄聪怎么会生气?今日是我的寿辰,来者都是客,何况还是你亲表弟,你却如此轻慢,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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