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聪说的是实话,他现在有系统在身,又有母亲和外公外婆留给他的这么多财产,不管他怎么花,这一辈子都够了,何必要去辛苦谋生活呢?
现在有了财产,破案不过是他一个兴趣爱好罢了,已经不能成其为谋生的需要了,也就不会再在意所谓的名声。
现代人跟宋朝人思维是不一样的,他一个草根出身的人,跟赵子偁这种皇亲国戚的脸面又是不一样的,屁股决定脑袋,他的思维刘老太、赵子偁无法理解。
就像薄聪也无法理解他们拼死都要护卫的脸面一样。
见薄聪耍无赖,而且看样子并不像说说而已,搞不好他还真敢到临安府去告状,要求赔偿用掉的那些张氏的嫁妆和他外公外婆留给他的东西,要是那样,赵家这丢人可就丢大了。
赵子偁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也不能理解,怎么认回来的这儿子简直就是一个浑身长刺的刺猬,而且行事作风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现在只有先息事宁人,不能任由薄聪把事情闹大。
他赶紧站在中间劝阻道:“大家都别说了,都先平静一下。”
接着扭头对薄聪说道:“你能不能先把东西搬回去?咱们商议好之后再做处理。”
薄聪一摆手,态度非常坚决:“不可能,我的东西必须拿回来,而且欠我的东西我也会一件一件收回来,没有什么商量余地的,不管他是谁,拿了我的东西,就得给我连本带利还回来。”
说到这,他意味深长的盯着雍氏和刘老太,缓缓道:“我现在已经查出来一些苗头,我阿娘当时不是难产,而是有人故意整她,让她大出血而死。
到底怎么回事?那两个稳婆到底是谁请来的?她们现在在哪里?我会找出来查清楚,害死我娘的凶手一个都别想逃。
还有,当初想用被子捂死我的那老太婆,我也会查出来。法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犯下罪行别想逍遥法外。”
薄聪突然提起这件事,原本还非常嚣张的雍夫人和刘老太顿时便哑火了,惊恐的望着薄聪。
刘老太指着薄聪说道:“你胡说什么?你阿娘就是难产死,谁害她了?那两个稳婆也是你阿娘自己找的,我们也不知道,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薄聪亮出了自己的皇城司腰牌,说道:“我是皇城司侍卫,明天我就会到皇城司报案,然后动用皇城司的力量进入赵府查清楚我娘的死因。我相信皇城司的十八般酷刑没有谁能熬得过去,等着瞧吧。”
一时间场中所有人表情各异,都如石化了一般,只有那些仆从还在有条不紊的往外搬东西。
刘老太忽然一跺脚,说道:“我老了,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着转身在高嬷嬷的搀扶下,蹒跚着带着人走了。
雍夫人却不敢走,她对赵子偁说道:“老爷,你不能任由聪哥儿胡来呀,要是皇城司到咱们府上查案,那咱们脸面可全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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