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来,秃雷国使是打算就留在此处了?”
薛明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秃雷轻笑道,说完不等秃雷答话,薛明继续道:
“如此甚好,那本官这就进宫面圣,请圣上下旨着人来帮诸位国使搬迁新址。”
“哼,一帮无胆鼠辈,我西夏岂会跟他们在同一屋檐下无端受辱?不过,今日之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本使定要大宋皇帝给我西夏一个交代!”
“呵!交代?秃雷国使想要什么交代?”
薛明眉头一挑,轻笑道。
之前发生在御街之上的那次险之又险的伏杀,当时薛明也许是因为形势所需必须要将那水泼到西夏人头上,可是如今事情过去了这么久,综合种种迹象表明似乎也唯有李良度有动机和实力做出那么大场面的安排。
不过,李良度毕竟距离汴京城太过遥远,要想要安排出这么大场面的动静,汴京城内肯定会有李良度的心腹来处理和指挥这样的事情。
从秃雷一口道破他的身份再到秃雷跟李良度心腹爱将颇超颇超颇超颇超颇超秃雪之间的亲兄弟关系,似乎整个西夏使节团中,也就这个很少抛头露面显得极其低调的副使有这样的能力而且还足够获得李良度的信任了。
当然秃雷一个人肯定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周密的伏杀,汴京城内定然还有众多能力巨大的西夏细作帮忙,不然那么多的刺客还有兵械甚至是弩机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摸进了汴京城,作为大宋朝的国都。试想一下,如果随随便便就能让这么多居心叵测的人带着军械进入汴京城,那汴京城内大大小小的勋贵哪还有半点安全感?
这些天,汴京城看似平静,实则内里的汹涌一直没有停过。伏杀是过去了,可是伏杀带来的影响却是一直在悄然持续着。
殿前司指挥使赵法之所以如此焦头烂额,除了因为国宾馆四国使节团不断的有各种摩擦出现、太子册封大典的巡守护卫外,其实牵扯他更多精力还是因为在这短短不过半个多月时间内,殿前司已经有三位负责城门、河道还有南城卫戍的都尉莫名其妙的猝死之故。
这三名都尉按照殿前司的轮值秩序,都是在某个时间段内负责城门、河道还有南城巡守的都尉。结果殿前司和侦缉司、都察院的密查还没有开始,不是饮酒过量猝死就是死在某个青楼,更有一个都尉竟然是直接喝多了掉进河里淹死了。<
连续三个都尉接二连三莫名其妙的猝死,要说是巧合那也实在是太过巧合了。所有人都知道显然是那幕后主使者看到接下来的危机,在动手铲除留下的蛛丝马迹,这三个都尉不用问,肯定是跟那夜御街伏杀薛明的幕后主使有着不为人知的交易,所有在事情败露之后才会被人灭口。
在这样一个重要时刻,连续三名都尉先手猝死,而且都还跟当朝一品的大学士被伏杀之事有着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再加上侦缉司、刑部吏员的调查,又有两三个都尉被带走,整个殿前司内自然是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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