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相冷笑道:“这就不需要你这个将死之人操心了,我们自会打破州府,去你府上拿。”
吴仪万万没有想到,荆楚真的有了反贼,他来时张叔夜曾经下令,但是所有人都拿着当笑话听。
这朗朗乾坤,你造什么反啊,你不知道现在朝廷有多强么?你不知道边军多能打么?你不知道京营新军多强悍么?
“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你们竟……敢杀……杀……”见对方要造反,吴仪被吓得话也说不全了。
一众红衣人哈哈大笑。
“护法,这鸟朝廷尽是些这等腌臜货,有什么好怕的,不如今天杀了他祭旗。”
一个持单刀的汉子举刀便向吴仪砍去,人头滚落,血流喷出。
荆楚,一场小规模的民乱,正在悄然演变。
北宋朝廷几十年来,对民间的压榨;杨霖宫变后,对江南士族的打压;两个大邪教的死灰复燃...
这一系列的隐患,终于在这个时候,迎来了一次爆发。
钟相举兵之后,在不远处的方台山,明教杨幺揭竿而起。
王金刚带着弥勒教徒,连夜袭取了清化镇,全歼鳌山寨守军。
江南天平州,得到士绅支持的霍成富等人,在顾家的推动下,悍然造反。
宋江还在路上,张叔夜尚未抵达,荆楚局势已经如星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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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红底绯色鸳鸯绣枕叠在一起,杨霖高躺于上,双手枕在颈下,满脸惬意的笑容。
这是李凝儿的闺房,名满汴梁的“才女”李凝儿,身着一袭雪练般的月白色亵衣,削肩蜂腰,腰系丝带,胸前别着一块白布。正蹲在床边为杨霖洗着脚,人蹲在那儿,薄如蝉翼的轻纱内,淡色抹胸的边缘坟起两痕诱人的脂玉,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小腿修长洁白。
杨霖没有理由不惬意,北方安宁,朝中稳定,新政一点点查缺补漏,周边没有异族来犯,国内没有大臣捣蛋。
宅子里的女人们也都争气,一个个的儿子闺女,马上就能绕膝满堂了。
李凝儿自己也是刚洗净了的身子,樱唇粉嫩,两颊虽未涂抹胭指,却淡淡如粉蕊,一头湿润的乌青丝松散的披下来,更映得那俏脸柔媚可人,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艳色。
洗净了之后,李凝儿把杨霖的脚一拿,放在胸前擦拭干净水滴,感受着一团柔软,杨霖意犹未尽,笑着问道:“我在云内些天,家里有什么蹊跷事没有?”
李凝儿除去亵衣,往他怀里一钻,眼波盈盈的一笑,娇声道:“倒是没什么大事,不过老爷回来一次,见不到乐儿,早早就走了。临走时候,把杨天爱带走了。”
杨霖砸吧着嘴道:“可惜,和老爷子错开了,我爹身子骨可还好?”
这话问了相当于白问,果然李凝儿道:“老爷来去匆匆,凝儿没有见到,是听芸娘妈妈说的。”
杨霖对自己的爹还是比较放心,这等江湖上的混迹半辈子的豪强,见惯了风雨,根本不是深宅大院能困住的。
感受着怀里美人喷在他耳边的呼吸急促而炽热,杨霖也有些耳热,这可是自己一手调1教出来的。
有日子没在她身上,拍一曲将军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