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菊、秀梅、秀荷...这六女是你们的女儿吗?”
“回大老爷的话,确实是我们买回来的丫头,养在家里做姑娘。”
“养在家里做姑娘,怎么还去客栈做生意?居然还都做到本老爷头上了。不过这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否则怎么撞见你两人的丑恶嘴脸!带那两个伙计!”
那两个铺铺盖的伙计被带到,看到堂上坐着的岑国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难怪当时那么横,原来是位做官的,还是做大官的。
“你们二人老实招来,那晚是不是带着秀菊、秀梅去客栈做皮肉生意?”
两位伙计低着头,暗中回头看了一眼陈大混子和王婆子,不敢开口乱说话。
嘿,当我是摆设吧!同在一府,居然对我只闻其名,不识其威啊。
岑国璋嘿嘿一笑,“听说安德县衙外,有一排罚站的木架子,专门用来给人反思自省用的。两位要是想不起来,本官就送你们去那里站一站,通风透亮的好好想一想。”
两位伙计一听,屎尿都要吓出来了。
那木架,站上去了,非得是尸体才下得来。连连磕头认罪,一五一十地全招了,就连帮着王妈妈陈大混子毒打秀菊等人的事情,都全都抖了个干净。
然后老实地在供词上签字画押。
“陈、王二人,听到了吗?这两个伙计说你们用毒打、禁闭等手段,胁迫买来的女儿做皮肉生意。这不是逼良为娼,是什么?”
王婆子连忙说:“大老爷,不是逼良为娼,她们卖于我时,自愿什么都做,任由处置。”
“真的吗?有何凭证?”岑国璋怀疑地问道。
“回大老爷的话,有卖身契为证。”王婆子连忙掏出六份卖身契。
“呈上来。”岑国璋接过来一看,并念道,“...某某女,籍贯某某,自愿卖于安德县由溪镇宝子街妇人王李氏,为奴为婢,任由处置...”
王婆子脸色带着讨好和自得,说道:“大老爷念得没错,就是这个!”
岑国璋森然道:“你个刁妇,笑话我只是秀才和俊士,非举人进士出身吗?”
王婆子被这话吓住了。老爷,我那敢啊,到底哪里不对,你给说个章程,不要吓老身好不好?
“大老爷,大老爷,民妇不敢,民妇不敢!”王婆子连连磕头道。
“不敢?你这卖身契明明只写着‘为奴为婢,任由处置’,没有写‘为娼为妓,任由处置’。欺负我考不起举人进士,学问不深,想蒙蔽我是不是?”
岑国璋把惊堂木拍得山响,王婆子却是听得目瞪口呆。
老爷,我们干得是私妓土娼,又不是官妓,怎么可能会在卖身契上写“为娼为妓”?行规都是这样的,在“为奴为婢”后面加一句任由处置,已经包含了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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