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下旨如何处置这些案犯”
“涉案犯人斩立决,家眷发配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开棺戮尸,有几代就挖几代。抄家,把他们偷走的银子再拿回来。”
“嗻。”
……
户部银库丁郎中畏罪在大牢自缢身亡,故而躲过了菜市口的当众一刀。
员外郎以下60余人被拉到菜市口。
由于兹事体大,
步军统领衙门出动了2000兵丁维持现场秩序,除了三法司派员督斩外,宫里还派来了2名太监和1队侍卫。
看热闹的百姓里外10层。
都伸长脖子,想亲眼目睹这盛况。
案子到了民间,传的越来越邪乎,越来越绮艳。
金五爷辫发散乱。
囚服斑斑血迹,吃刑过重,被2个兵丁架着拉上了高台。
事到如今,
他也认命了,
人世间没他没见识过的乐子,这辈子值了。
……
刑部监斩官大声宣读判决,慷慨激昂。
金五爷望着这厮还有台上的那些熟悉面孔,猛然恶上心头。
待宣读完毕,
刽子手抽掉名字木牌
底下数万百姓鸦雀无声,准备看大戏的时候,
他突然拼尽力气,大吼道:
“我金五,乃正红旗第6协领第2佐领下。我家有20万两现银,20万两!抄家的人别私吞了,就当是罪人金五为大清国做最后一点贡献了。”
“京城的老少爷们,爱我大清,千万别学我!”
事情过于突然,
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数万百姓、数千兵丁和几十名官吏都清晰听到了金五的“临终善言“。
监斩官脸色发白,指着他大吼:
“堵住他的嘴。”
金五也不挣扎,就扭头死死的望着台上一个熟悉的面孔——同一旗下,在刑部当差,负责抄家的胖子。
……
金五的眼神里满是怨毒和疯狂
隔着10几丈,
胖子汗如雨下,拿帕子不停擦拭。
突然,
他一翻白眼,从椅子滑落。
周围的同僚一阵慌乱
1刻钟后,闹哄哄的行刑现场才恢复了秩序。
“还等什么斩啊!”
“大人,还未到午时3刻,不合规矩啊。”
“本官说到了!到了!到了!”
刑部尚书表情扭曲,恨不得亲自夺过鬼头刀。
监斩官见状,一咬牙,
掷下红签:
“午时3刻已到,开斩。”
……
1名中年刽子手抽掉金五爷脑后的草标,低头轻声说道:
“五爷,是我,我送你上路。”
金五瞅了一眼,笑了。
熟人
早年间的街坊,童年的玩伴,后来俩人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一个子承父业,一个侄承叔业。
身份的差距,加上职业特殊,
慢慢的就断了来往
就好比成年人的友尽,未必有什么矛盾,走着走着渐渐的就疏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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