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军爷,我愿意出银子”
军法官继续不紧不慢,
“我再重申一遍,当前形势一片大好,你只有2个选择。快点选,我的时间很宝贵。”
“军爷,我贡献1半的家产好不好我家有几千亩良田,几十间屋子,我,我搬不走啊。”
军法官退后一步,
右手做出下切动作。
一柄刺刀立刻捅入袁士绅咽喉
士兵们随即又把这一门男丁都挑了,节约火药嘛。
然后,
军法官对着府邸的奴婢仆人们说:
“我的时间很紧,把你们主子家的藏银地点指出来,可赏10两,还可立刻走人。”
……
有了前车之鉴,
高员外就懂事多了,立马选择了全家迁移的方案。
金银细软可以带走,不动产只能带走地契田契。
用军法官的话讲:
“将来以吴代清,这些良田不还是你的良田又没长脚,跑不了的。”
高员外心中肉痛,然而脸色恭敬。
一名士兵拔出短刀,将他的辫子割断,从此,断绝了他的妄念。
本村的保长到处敲锣:
“乡亲们,赶紧给王师准备饭菜,有,有有银子拿。”
吴军做事风格一贯简单粗暴,
直接踹开百姓的屋门,看谁家的猪长得不错,就丢下一大锭(袁士绅的)银子,再抛下一句话:
“半个时辰之内,送80斤熟肉过来。”
看谁家的鸡长得精神,扔下些散碎银子:
“2刻钟之内,送10只烤鸡过来。”
……
军法官更灵活,
他盯上了村子里十几头大牲口,主要是骡子和驴子。
直接扔下一笔稍高于市场价的银子:
“牵走。”
在下一个集镇又遭遇了意外之喜。
扬州城有个士绅为了躲避兵灾,携全家躲到了这里。
老规矩,2选1。
天兵很忙,没空循循善诱。
军法官把那一套说辞倒背如流。
早在会战开始之前,
吴国高层就拟定好了战后的法则,争取拿大孔渔网把淮河以南长江以北的江苏士绅,全部甄别一遍。
杀光男丁是李郁的授意。
与其把仇恨留给下一代,不如在当代就消弭掉。
没有人自然就没有仇恨了。
女眷另当别论,
女人天生是浮萍,命运只能随波逐流,嫁到哪家是哪家人,嫁到哪国是哪国人。
改换门庭后仇恨也会随即消失,不足为虑
……
处理完毕,
军队继续前进,一刻不停。
队伍里的骡驴比例逐渐增大,步兵都成了乡村版龙骑兵
士兵减轻了行军疲惫,再啃啃烤鸡,烧猪肉,生活还是蛮有奔头的。
反正吃的不是自己的饷银,没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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