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大营的士气那是肉眼可见的高昂。
1刻钟后,
两镇迂回到了侧翼,开始火枪对射。
海兰察又下达了一道军令:
“肃州镇马队,冲吴贼大纛所在。”
“告诉李久霖,把炮往前推!今日之成败,他担一半。”
“嗻。”
……
李久霖听完传令兵的原话,心情激荡。
站上一辆炮车:
“弟兄们,推劈山炮和子母炮前进,轰击吴贼。海都统说了,这一仗能不能赢就看我们的大炮了。”
“上,上,上。”
数千名赤膊炮手,咬着牙喊着号子推炮。
文人出身的李久霖把袍子塞在腰带里,也加入了推炮的行列。
劈山炮、子母炮重量多在数百斤。
有些力气大的炮手把麻绳系在炮车上,人在前面拉动。
“一二三啊,轰吴贼啊,拿赏银啊,忠大清啊”
劳动的口号喊的颇为实在。
其实这些炮手心里是这样想的,当兵吃饷总比种地强吧,卖点力气不吃亏。
……
陕甘绿营藤牌兵再次上阵。
因为,友军火枪对射明显不是第1军团的对手。
颓势明显
清军都认为,
一旦中了铅弹,人必死。
他们不懂什么是铅毒,但是军营里口口相传,活不过3天。
“弟兄们,冲上去贴着打。甘肃汉子没有孬种。”
在军官的鼓励下,
重新整队的西宁镇、宁夏镇开始了又1次猛攻。【注,此时两地都属于甘肃。】
依旧是火绳枪手在前,
进入30丈内,蹲地轰出一轮,然后扔枪,拔出腰刀肉搏。
后面有更多的藤牌手举着圆藤牌挡住面部低头猛冲
……
50余名吴军火枪兵装填完毕,临时结阵。
一名队长举着佩剑,
冷冷的望着冲过来敌人的牙齿都清晰可见时,佩剑下压。
“放。”
狂暴的子弹脱膛而出
西宁镇藤牌兵瞬间栽倒一片,余者挥刀和吴军展开肉搏拼杀。
一口气吃12海碗油泼面的老麦,望着身边不断有人倒下的战场
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在关中割麦时,镰刀所至,麦子也是这样一茬茬的倒下。
那时那景,宛如此时此景。
“老麦,愣什么呢,杀啊。”
同伴一吼,
他猛然惊醒,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枪,挥舞的虎虎生风。
吴军士兵猝不及防,被他扫翻了好几个。有一个倒霉的脖子被矛尖破开,呲呲的往外喷血。
此时,
老麦找到了一种感觉。
他手里挥舞的是扇镰,正在丰收的麦田里疯狂收割。充沛的体力,让他手里挥舞的扇镰好似风车。
……
清、吴两军越打越乱,阵型逐渐模糊。
望着兜了个大圈子狂奔而来的肃州镇马队,在侧翼炮火的拦截下,不断有骑兵落马激起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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