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士兵自诩有天功护体,刀枪不入,上战场之前,都要喝下符水,口念玄功,只要信仰坚贞,就可以刀枪不入,这在后世看来,简直就是愚昧至极的做法,可偏深这样的做法,就能把一群平日里逆来顺受的民夫,变成嗜血的战士。
说来可笑,这种以宗教愚弄百姓的做法,正史上不知道出现过了多少次。
只要百姓不畏惧死亡和律法,就算是手持木棍锄头,也可以上阵搏杀。
陈胜吴广是也,历朝历代末年,各路反王是也。
马谡看着城外,苍茫一片,看不到尽头,这才是真的在短短几天之内,改天换地了。
“将军!晋国这样做,只怕是想要强攻陈留,不知道将军可有什么打算?”正在马谡忧心忡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后背传了过来,他回头一看,正是张角。
“哼!”马谡素来就和张角不对眼,他把洪秀全沉迷女色,不理朝政,全部都归结到了张角头上。
在马谡的心中,张角就是一个十足的佞臣。
遭受了,马谡一个白眼,张角也不在意,淡淡笑道:“将军看我平日里,总是给大王献上美人,故而觉得我有惑主之嫌,指责我也有我自己的苦心啊。”
“你有什么苦心?”马谡冷笑,指着城外的晋国大军军营,怒道:“此一刻,几十万晋国大军蜂拥而来,以排山倒海之势,仅仅月余时间,就打掉我朝半壁江山,若不是你总在大王面前献出女人,消磨大王的雄心壮志,大王何以如此?
想当年,大王有雄心壮志,不到半月时间,就评定天国,硬生生在吕布手底下,抢走了这泱泱国土,方才有了就今日的大天国,现在想来,是何等悲哀?”
“某有治国安邦之策,只是这里人多口杂,还请将军到我府邸中商议,依照某看晋国大军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进攻。”张角正色道。
“笑话!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马谡讥讽道:“我曾阿里巴人言、母猪尝飞于天际,佞臣也有治国良策,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马谡!你放肆!”
张角身后一群武将个个怒目而视,恨不得冲上前来,将马谡撕掉!
“放肆又如何?我起会怕你?”马谡冷喝一声,在他身后,照样有一群簇拥着他的武将,几乎都已经快要把腰间悬挂着的利剑把出鞘了。
看到这一幕,张角面色微微一变,却又忽然笑了:“将军言说我是佞臣,定无治国之良言,却又为何不到我府邸上来走一遭?暂且听听我这话也不迟。”
看到张角脸上虽然余怒未消,可是却又透着几分真诚之意,马谡心中暗自思量起来:“且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眼下已经是国难当头,在顾及那些个人恩怨,实在是不应该……”
当下,马谡拱手道:“既然将军这样说了,那今天晚上,马谡就亲自到将军府邸上,现在是国难当头的时候,你我两人最好可以摒弃前嫌,县渡过眼前的难关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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