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勒,这羽绒服是舒服!”马车里,李越围着火炉取暖,都热的冒汗。
王保保道:“爷,今年京城可真冷!”
“是冷!”李越盖住了火炉,“不过有憨子提前送来的羽绒服,这一路倒是没觉着冷!”
“是哩,秦驸马都尉对爷是真好!”王保保以前不怎么喜欢秦墨,那憨子天天惹是生非不说,还喜欢打架。
但现在不同了,王爷是大爷,那位就是二爷!
想起秦墨,李越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一别半载,他还真的挺想秦墨的。
京城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也知道秦墨顶着巨大的压力,为他打开局面。
当初李世隆召李智回去,李越心都凉了半截。
只以为自己没有任何希望了。
却没想到,秦墨力挽狂澜。
要知道,这会儿,跟秦墨走的近的人大半都不在京城。
岳丈写信,说他不会站出来支持,秦郡公甚至都没有说一句话。
如成郡王,程三斧这些亲近他的大臣都在外。
纵是如此,他还拉拢了衡王,魏国公,兴安县公。
三人提案,更是令人拍手叫绝。
信中,岳丈更是详细的记载了过程,即便李智没在现场,也仿佛身临其境。
那种为了他背水一战的画面,他如何能不动容?
以前,他不懂秦墨为什么生意都拉着他们做,将好处拱手相让。
他能想到的,只有分摊危险,可外放半年,他经历了太多,人也变得成熟,思考问题,也更加的全面。
秦墨看似是在让好处,实际上,是在为他拉拢人脉啊。
否则,他一个庶出的皇子,如何能有这些人帮衬?
他们一句没说拥趸自己,却处处都是利他的事。
“憨子,那日我对你说的话,其实,你听懂了,只是你这人,从来就不喜欢用嘴说!”李越内心一片火热,能有秦墨这样的兄弟,是他李越的幸运。
“爷,马上就到十里亭了,秦驸马都尉肯定在哪里等着了!”王保保道。
“那当然,憨子从来就没离开我这么长时间,肯定想我了!”李越自信满满的道。
马车停在了十里亭,柳如剑带人快步迎上去,“恭迎越王!”
李越从车上跳下来,左右扫视,“大舅哥,憨子呢?”
“没来!”柳如剑苦笑道:“说是身体不适,不过给你写了一封信!”
柳如剑把前两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越一听就懂了,“他身体不适个屁,他大冬天在雪地里洗冷水澡屁事没用,在雪地里跪一时辰就病倒了?他就是懒!”
说着,接过柳如剑递来的信,拆开,里面就一句话,“敢在心里骂哥,揍死你!”
李越一愣,先是无奈一笑,这憨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他把信收好,“行了,先进京再说!”
一行人入了京,李越也特想回家见柳如玉跟孩子,但他还是强忍着想念,进宫见李世隆。
“儿臣,参见父皇!”李越跪在地上,眼中含泪,“一别半载,父皇怎么老了许多!”
看着干瘦变黑的李越,李世隆笑了笑,将他搀起,“这世上,哪有不老的人,你在西北做的很好,朕很满意!”
“儿臣有罪,白莲教就在儿臣眼皮子底下生事,都不知,请父皇责罚!”李越满是惭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