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没了闲心。
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刺客。
偶尔还会做噩梦,梦到这个刺客,如果能把他打败,心念就能彻底通达,剑法也会更上一层楼。
法空带着独孤夏晴来一座酒楼,飞鹤楼。
正午时分,正是吃饭的时候。
飞鹤楼上,划拳声、叫骂声、反驳声、说笑声,各种各样的大笑大叫杂揉在一起,喧闹更胜过外面大街。
两人慢慢进入酒楼。
喧闹声与酒菜香气混杂在一起,朝着他们两个涌来。
独孤夏晴蹙了蹙修长的眉毛。
这飞鹤楼听着名字颇雅,其实是一处中等的酒楼,大众普通消费,所以甭想有那种大酒楼的幽静与雅致。
她幽静惯了,很不习惯这样的吵闹,迫不及待想离开。
可为了找到那个刺客,只能委屈一下自己,适应一下这里。
法空来到一张桌边,坐下来招呼小二,要了几样招牌菜还有一壶酒。
“看到那个人了吗?”法空笑问独孤夏晴。
独孤夏晴摇头。
她进来的时候,迅速扫了一眼酒楼各个宾客,没发现自己要找的那个。
“那个穿绿袍的。”法空道:“坐在窗边。”
独孤夏晴转头,坦然扫视四周,轻声点点头:“看到了,不是他吧?”
“便是他了。”法空道:“容貌变化而已,应该是练了某种易容之术,能一直不被人找到,会易容之术也不难理解。”
“真是他?”独孤夏晴蹙眉。
她细细感应,却一点儿感应不到,整个人的气息完全不同了,再加上容貌不同,即使对面也认不出来。
万一弄错了的话……
法空笑了笑:“是不是,试一试便知道了,现在不急,我们先吃了饭再说。”
“行。”
饭菜上得很快,两人吃了半饱。
没吃太饱是怕待会儿动手的时候反应会变慢。
可那个绿袍中年独自一人,却是悠然自在的慢慢吃,细嚼慢咽,不时还喝一杯酒,消磨着时间。
绿袍中年看上去不过是一个穷困潦倒失意之人,寄情于酒,再无其他,让人鄙夷。
所以也不会有太多人去注意到他。
法空与与独孤夏晴也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吃饭,可最终还是不如这绿袍中年慢。
他们起身离开。
两人出了飞鹤楼,到楼旁的一间茶馆。
坐在街边的木桌旁,要了两碗茶慢慢品尝。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喝下了足足四大碗茶,才见到那绿袍中年慢慢悠悠下楼,摇摇晃晃往西走,喝得醉醺醺的。
法空制止了独孤夏晴,不让她动。
独孤夏晴看着那绿袍中年慢慢融入人流,消失不见影子,疑惑的看向他。
法空道:“他很警觉,一旦发现我们跟着,就会一直在人多的地方转悠,我们没有动手的机会。”
“……也对。”独孤夏晴点头。
一刻钟后,法空起身:“可以了。”
两人沿着大街往西一直出了西城门,来到一处树林外,堵到了那绿袍中年跟前。
他腰间别着一把斧头,腰间缠着几圈绳子,一幅樵夫的打扮。
他正要进树林,便看到了法空与独孤夏晴。
独孤夏晴轻哼一声:“幽冥宗的,还记得五年前的刺杀吗?”
绿袍中年皱了皱眉,抽出斧头指着他们:“你们想干什么?打家劫舍就找错了人,我一块银子也没有,只有两个铜板!”
法空微笑看着他。
独孤夏晴半信半疑,动作却不犹豫,袖中长剑轻盈钻出来,朝着绿袍中年刺出。
“叮叮叮叮……”斧头挡住了这又快又灵的剑法。
独孤夏晴的剑又快又狠,招招致命,由不得他再装下去,否则真要没命。
看到笨重的斧头竟然挡得住自己的剑,独孤夏晴再无怀疑。
剑光顿盛,清光笼罩了绿袍中年。
“嗤!”寒光一闪。
独孤夏晴倏的后退,左手捂右肩,惊奇的看着绿袍中年。
绿袍中年右手提着一柄乌黑长剑,缓缓挺直身体,气势大变。
宛如一只猛虎苏醒过来,森然欲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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