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一听,也是来了兴趣:“什么事,师父快说。”
张好古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朱由校也是陷入了沉思:“原来是这样”
“这件事,倒是有趣。”
说着,朱由校问道:“那些学子带着那个姓黄的贪官,到哪了?”
张好古说道:“已经到河南地界了,很快就会抵达京畿。”
朱由校说道:“那朕就在京城等着他们来,也看看他们网罗了这个贪官多少罪证。”
眼下朱由校在等,张好古在等,魏广微和黄立极他们也在等,所有人都盯着那些学子的动静,而京城之内,关于黄明道如何被抓的流言也四下传开,一时间关于黄明道的消息,成了京城里最热的话题。
在这样的环境下,学子们终于带着囚车来到了京城,看守城门的守卫装作没看见他们一样,任由他们带着囚车进了京城,随后在一路上无数百姓围观之下,学子们拉着囚车来到刑部衙门面前,擂鼓,鸣冤。
随着沉闷的鼓声响起,刑部被惊动了,很快刑部侍郎出来查看,一看囚车里那个县官,意识到正主到了的侍郎立刻去通知刑部尚书乔允升。
“威武”
伴随着衙役们的喊声,刑部尚书乔允升进入大堂:“何人击鼓,带上来。”
学子们和黄明道被带入大堂,乔允升看着堂下的学子们:“尔等何人,击鼓所谓何事?”
一名学子站出来:“回明堂,我等乃江南金坛县学子,此行击鼓鸣冤,皆因金坛县县令黄明道横征暴敛,贪赃枉法,欺压百姓以至金坛县民不聊生,百姓无所依靠,不得不倾家荡产来满足县官的贪欲。”
“自朝廷推动新政至今,屡次下达文书要求各地官吏奉公执法,勤政爱民,可黄明道视朝廷法度如无物,依旧我行我素,不断对百姓摊派加派税收,乃至让百姓不断服徭役来满足一己之私。”
“学生这里有金坛县各村镇百姓的证词,共有一万三千余百姓按下血印证明证词真伪。”
“同时,学生还有黄明道历年加派税收,虚报徭役及勒索百姓苛捐杂税的账本。”
乔允升说道:“证词证物呈上来。”
学子们拿出一份份印着密密麻麻手印的证词上交,同时还有黄明道的账本也都交到了乔允升案上。
乔允升看着这一份份印满手印的证词,再看那一本记得清清楚楚的账本,随即看向了瘫在地上的黄明道:“金坛县令黄明道!你可有何话说?”
眼看着这些证词、账本送到乔允升的桌子上,黄明道瘫在地上已经是自暴自弃,一言不发。
乔允升猛地拍了下惊堂木:“金坛县令黄明道!你可有何话说?”
黄明道被惊堂木吓醒了,他呆呆的看着乔允升,随后连滚带爬的上前哭喊:“冤枉!冤枉!下官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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