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终老于寺中,据说,她每日里在观音殿内跪拜诵经,“礼忏观音”,年深日久,竟把殿内的一块铺地方砖磨出了两个深深的脚窝。
元末元顺帝孛儿只斤妥欢贴睦尔崇信佛教,特别是对当时名贯京城的潭柘寺极为青睐,元顺帝曾请潭柘寺住持雪涧禅师享用御宴,并且由皇妹亲自下厨,礼遇之高前所未有。
后来,朱棣奉天靖难,姚广孝功成名就之后,姚广孝辞官不做,而到京西的潭柘寺隐居修行,每日里与自己的老友,潭柘寺住持无初德始禅师探讨佛理。
朱棣也是经常到这个潭柘寺看望过他。据说当年修建北京城时,设计师就是姚广孝,他从潭柘寺的建筑和布局中获得了不少灵感,北京城的许多地方都是依照潭柘寺的样子修建的。
这潭柘寺却是人丁兴旺,往来的香客络绎不绝。
不过,这潭柘寺居然开始收门票了,而且,上香的价格也是死贵死贵的,张好古看了看就感觉心疼钱。
“张师傅!”一边的张嫣却是忍不住捂嘴笑了笑:“之前这潭柘寺可是不收钱的,如今,却是跟人学坏了!”
“跟人学坏了,跟谁学坏了?”张好古的微微一愣。
张嫣道:“就是张师傅你!”
张好古愣住了,一边的朱由校笑着开口道:“师傅,你可能不知道,当初你在孔府,设下么门票,有提高了香烛的价钱,这潭柘寺自然也是有样学样,开始抬高了价格,不过,越是如此,到这里的香客反倒是越来越多!”
张好古苦笑:“我当初炮轰孔府,这么做,乃是为了让这群读书人多花点钱,倒是没想到,这潭柘寺竟是有样学样,看来,这神佛也是贪财的!”
朱由校不由得微微一愣,而后道:“师傅说的有道理啊!”
张嫣微微蹙眉:“张师傅,可不要在神佛面前说这般话,若是被听到了,只怕是要降下责罚!”
“无妨,佛不在乎!”张好古笑了笑:“神佛不贪,贪的只是这群僧侣而已!”
张嫣便不在说话。
不知不觉几个人便是进了大雄宝殿,朱七七看了一眼这个佛像,忍不住道:“这佛像真大,好像是纯金打造的!”
“是么?”张好古看了看这一尊金佛,忽的开口道:“若是熔了,倒是可以换成不少黄金,能雇佣不少的劳动力呢!”
朱七七:“”
感觉这个天儿,好像是没法聊下去了。
朱由校倒是笑了笑:“师傅,这金佛若是熔了只怕也不好,弄出来多麻烦?”
张好古点点头。
几个人聊着天,张好古对神佛自然是没有什么敬畏的心理,心里头却是反复的计算着,这来来往往的香客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这香烛的价钱如此的昂贵,还有这里的斋菜,味道一般,价格却是死贵死贵的,也不知道他们交税了没有?
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当中一个和尚却是看到了五个人,当他的眼睛落在了张嫣和朱七七的身上的时候,眼睛骤然间明亮起来。
而后,他快步的来到了五人面前:“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了!”
张好古看了一眼这个和尚,这个和尚却是客客气气的开口道:“这位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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