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过分的是,自家公子已经十七岁了,居然没有订亲,想想浩公子,已经成家了,小妾都有了,然公子更是不用说了,身边女人一大堆,开年之后,就要举办婚事了。
也不知道自家老爷是怎么想的。难道说自家老爷,不知道公子读书厉害吗,要是公子将来中举了,金板题名了,自家老爷想着怎么面对啊。
可气的是,自家公子的脾气,依旧是懦弱,仿佛是那面团,捏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虽然老爷、大太太和二太太都到太原府去了,可在平阳府城的苏府,自家公子依旧和以前一样,就是需要用钱,也是要管家点头的。
自家少爷的身边,唯一值得信赖的,就是苏二童一家了。
苏二童的父亲苏平阳、母亲杨氏,都是跟着公子的亲生母亲进入苏府的,自打公子的母亲去世之后,也跌入了苏府的最底层,若不是因为精心照料公子长大,说不定已经被苏府开革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遭遇到多少的冷眼和欺凌。
公子今日的作为,已经令苏二童脑筋有些不够用了。
自打考取生员之后,自家公子的性格慢慢的发生了改变,读书更加的刻苦了,本来是可以到国子监去读书的,可府里的情况,想都不要想的,后来公子提出来要求,到太原府去学习,也被大太太毫不留情的否决了。
无奈之下,公子只能够是在府里读书。
就在今年六月份,苏平阳发现公子有了一些改变,时常的自言自语,脸上带着傻笑,这可不是好现象,公子是要参加明年的乡试的,千万不能够出现什么问题啊,一面细心的照料,一面要求苏二童时时刻刻跟着公子。
苏二童也发现了,公子渐渐的有些疯癫了。
到了九月初,公子的疯癫情况,有些严重了,时常在屋里张牙舞爪,发疯的时候,谁都不认识,嘴里老是念叨着自己要到国子监去读书的事情,看见了这样的情况,苏平阳和杨氏有些惊慌失措了,觉得公子是被魔咒缠身了。
当然,也不是经常这样,每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大概有两天到三天的时间,公子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到了十月,眼看着公子又要开始疯癫了,苏平阳和杨氏感觉到不对劲了,准备禀报管家,恳求管家给大太太说说,找到郎中看看。
想不到公子径直离开了苏府,苏二童一直都跟在公子的身边,看见这样的情况,来不及说什么,也跟着公子出来了。眼见着公子离开了平阳府城,苏二童无奈,总不能让公子走丢了,好在苏二童出城之前,遇见一个熟人,借了一两银子,带在身上,否则两人出门,一文钱都没有,岂不是要饿死啊。
公子就这么疯疯癫癫的走了三天了,苦的苏二童沿路招呼借宿,已经是十月了,深秋和初冬季节,要是露宿在野外,冻坏了就麻烦了。眼看着身上的铜钱越来越少了,苏二童很是着急,期盼着公子赶快清醒,早点回去。
公子刚才的表现,令苏二童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这哪里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公子啊,杀伐果断,不拖泥带水,而且充满了心机,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别人说,读书人都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公子是厚积薄发吗。
最关键的是公子居然敢杀人了,说话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
要不是每日里都跟着公子,熟悉公子的面貌和身材,苏二童都要以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自家公子了。
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兴奋,苏二童挖坑的事情,显得有些亢奋。
“二童,埋了这些军服之后,你我各自留下一把钢刀,其余的钢刀,也埋在这里,做好标记,可惜我们没有时间了,要不然,将这些人头也埋了,入土为安啊。”
“公子,小的有力气,埋了这些人头没有问题的。”
“你傻啊,我知道你有时间,我们杀了五名军士,谁知道附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军士,要是被他们遇见了,你我岂不是死定了,我是这样计划的,今夜就不要歇息了,连夜赶路,直接到襄陵县城去,将战马悉数卖掉,这些战马绝不能带回去,如果可以,将钢刀一并处理掉,卖掉了战马和钢刀,你我就直接回府城去。”
“少爷,这些战马,可以在府城卖掉的,小的看见府城外面,有专门的马市。”
苏天成看了一眼苏二童,脸上露出了苦笑,这个苏二童,一直都跟在以前那个苏天成的身边,心地善良,没有丝毫的心机啊。
“二童,战马绝对不能够在府城处理的,必须到襄陵县城去,若是我们在府城处理,被人发现是战马了,你想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啊。”
“小的明白了,公子真是神机妙算啊。”
“好了,今日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就是对叔叔和婶娘,也不要说,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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