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堂堂正正的战而胜之,让他们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各处的人打消侥幸的心思,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这样才能把王家叔父救出来。”赵进回答的很详细。
陈晃摇头笑了笑:“打到现在,我都快忘了救人的事情,赵进,你说咱们闹到这样的地步,打的如此激烈,这上上下下还有办法含糊过去吗?”
赵进笑着回答说道:“若是朝廷和地方上和我知道的一样,那么只要咱们想含糊过去,他们就一定会含糊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这事他们解决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装着看不见了。”
自从游击卫平芳带走了大队骑兵去奇袭徐州贼众,保定总兵鲁钦的脸色就一直阴沉着,严令催促各处布阵,稍有懈怠就拖出来行军法,闹得人人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混账东西,若不是他带走骑兵,又怎么会让贼众轻骑如此猖狂,这贼众也是糊涂的很,在这个当口,还窥伺什么阵型,轻重缓急都不知道,果然是个大败的下场。”在高处,总兵鲁钦颇为不屑的念叨说道。
官军大队骑兵奔着贼众本队的方向疾行而去,看着汹汹而出,贼众轻骑自然不敢拦阻,都是纷纷逃散。
按照常规去想,这些贼众轻骑肯定是窜回去报信了,却没想到,大队骑兵一远走,居然又有不少贼众探马凑了回来,想必刚才兜了好大一个圈子,这是脑子坏了,轻重都分不清,等你们大队被官军骑兵冲垮,你看到再多的消息又有什么用。
事情如此,可如今官军没有几个骑马的,贼众轻骑变得猖狂起来,肆无忌惮的靠近了观看,这边气急了要射箭,他们又是远远的避开,让人实在是火大。
原本总兵鲁钦对这样的挑衅不屑一顾,可心情焦躁的时候再看到这一幕,这恼怒就按捺不住了。
算算来去也就是一个时辰,看到南边烟尘扬起,从那烟尘的程度和靠近的速度,总兵鲁钦知道自家的骑兵回来了,不然的话,下面那些贼众轻骑也不会一哄而散。
但回来的这么快,胜负结果可想而知,这个很容易能想明白,如果大胜的话,那就会在那里追击残敌,缴获财货,怎么会这么早回来,肯定是遭遇挫折了。
那徐州贼众居然能挡住这么大队骑兵的冲击?一定是这游击韦平芳轻敌骄纵,将必胜的局面打成了败仗,保定总兵鲁钦心中急转,嘴角却禁不住挂上了笑意,实在是忍不住这心中的幸灾乐祸。
这样的声势,留在军中的总兵亲卫也不敢怠慢,急忙骑马出去打探,不多时就是回返禀报说道:“是卫游击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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