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也不得不服了沈涟这份商人的头脑了,想到赚钱生意不难,偏他就能从生意想到结交几个通天人物为沈家的案子说话!
不过西苑……?沈瑞心下纳罕,十来日前才与寿哥说了开放西苑的事,难不成这就要动工了?可算起来,消息也没这么快传到这石料木料原产地吧,除非寿宁侯府原就有建别苑的打算。
只是眼见要进冬月,可不是什么破土动工的好时候。再过几日入冬封冻,别说材料无法自运河运来,便是冻土地基也不好挖。
又或者,这是哪里放出的风声?要做些什么?
沈瑞一时也摸不到头脑,只摆手道:“这些日子我也不怎么出门,并不曾听到这消息,四叔别急,待回头我叫人去打听一二。”
一路闲话,很快回了沈府,众人见过徐氏并三老爷夫妇,被安顿在西路客房。
沈涟虽在路上听说了玲哥媳妇被徐氏认为契女,但见到何氏时仍觉尴尬不自在——彼时将沈玲除族他也是默许的。甚至说,这会儿若能将沈珠除族,他才会踏实。
人性本私,沈涟也不是圣人。但他也并非恶人,在面对因被族人抛弃含冤而死的侄儿遗孀,沈涟也做不到淡定如常。
何氏则只淡淡的,除了待沈全亲近些外,待沈涟乃至沈琳等沈氏族人皆如同路人。
如今于她而言,不会放下仇恨,但也不会执着于仇恨,有沈家二房这样的温暖福窝,她是相当惜福,只想好好活下去,好好把小楠哥带大。
众人安顿好,纷纷盥洗安歇,沈涟沈全则被请到内书房,与三老爷和沈瑞商量应对贺家诸事。
沈全是自己人,沈涟则是案子直接牵连人,都会同心,沈瑞将最近得来的贺家种种消息和盘托出,只隐去自己认识寿哥不提,说皇上也在问孙太爷海商之事。
对于皇上垂询这事沈全沈涟也不意外,沈瑞岳父杨廷和就是帝师,知道些消息也是正常。
而对贺家行径,沈全气得暴跳,连骂无耻。
沈涟则思忖片刻道:“贺家当初算计了沈家,是买通了我大哥身边管家,现下与这等小人也不必讲什么君子了,咱们也以牙还牙,买通他们的人作证去!咱们家与贺家原也有生意往来,我也认得几个贺家的管事,贺家这种百年大族,族亲、下仆、管事,关系盘根错节,没准儿就顺藤摸瓜,真找到了什么证据。”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一捶掌心,信心似又足了几分,道:“我们动身前,我隐约听着风声,说贺家在暗中搜捕贺南盛身边的几个得力管事。自从贺勉一头撞死在大堂上,就有好几个贺南盛得用的人吓跑了。若没点儿龌蹉事,哪里还用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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