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扑通。
锦衣卫手起刀落,一颗大好的头颅冲天而起,而无头的尸身则是无力地跌落在地。
朱瞻壑的脚步未停,直接朝着县衙后面走去。
正常来说,县衙后面会有一块地方,这块地方被用在何处没有明确且硬性的规定。
有的人将这块地方整理成办公所用,用来堆积各种案件等资料,而有的人则是干脆收拾出来带着家人住进去,这个也不会违反什么规定。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这块地方还是有办公的用途的,就算是带着家人住进去,大部分人也会留出一块用作办公。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明朝的科举制度已经是成熟的了,有很多寒门,甚至是草根士子为官。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冲入后院,朱瞻壑一挥手,锦衣卫直接散开,朝着各个房间冲去。
很快,两男两女就被带了出来。
一个老妇人,一个中年女人,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男青年,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
朱瞻壑扫视了他们四人一眼,然后直接来到那个男青年的面前。
“户部的印信呢?”
“卖……卖了……”
虽然是县令的儿子,在这个小地方可以说是嚣张跋扈惯了,但他何曾面对过这样的场景。
“卖给谁了?”
“镇……镇上的……布坊李老板……李老板的儿子……”
朱瞻壑摆了摆手,直接掉头离开。
扑通。
“啊……”
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响起,她们努力的想要挣脱锦衣卫的束缚,扑向已经倒在地上的男青年,但她们一介女流,又岂能和锦衣卫对抗?
县衙外,因为朱瞻壑带着一千多的锦衣卫可以说是声势浩大了,所以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朱瞻壑没有去管这些看热闹的百姓,带着人就直奔布坊。
小县城,布坊倒是有三个,但有胆子还有钱买户部印信的,那也就只有最大的那一家了。
哐啷啷……
随着锦衣卫的进入,被染好的布和架子倒落一地。
“谁是老板?”朱瞻壑扫视一圈。
“我……我是……”一个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发出声音。
“姓李?”
“是……”
“殿下!”
朱瞻壑顺着喊声看去,只见一名锦衣卫押着一个男青年从后院走出。
“就你跟县令的儿子买的印信?”
“是……”男青年已经吓尿了裤子,腥臊气蔓延开来,让朱瞻壑捂住了口鼻。
“印信呢?”
“在……在怀里……”
朱瞻壑没有说话,只是努了努下巴,然后直接转头离开。
锦衣卫立刻开始搜身,很快就从男青年的身上搜出了户部的印信,然后……
门口,原本还在围观的百姓们顿作鸟兽散。
县衙里的那一幕因为是在后面他们没看见,现在看见了又怎么会不跑?
……
时间拉回。
朱瞻壑坐在茶摊上,看着锦衣卫的人正在当街审问那个驾驶马车的人,很是惬意地喝着茶,吃着饼。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没有人围观了,因为他们都害怕溅到血。
话说回来,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朱瞻壑其实并不意外,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而是这一路上遇到好几次了。
他希望这次能够查出来点儿什么,因为以前的结果都是一样,什么都查不出来。
“殿下……”
一名锦衣卫走到朱瞻壑的面前,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问题。
“我知道了……”朱瞻壑的语气沉了下来。
虽然什么都没问出来,但朱瞻壑的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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