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逸看来这东西有什么好争的,也不知两人怎么就想不通,估计远在巴黎的安德尔斯也是这个德行。
“以前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不光是这点”克希马望着四周的十几个脑袋说道:“跟他们在一起画画很快乐,有一种简单到单纯的感觉”。
方逸听着克希马说的笑了笑,心里zhidao和这些人在一起怕是不光单纯快乐这些感觉,主要的是收获这里一份份的仰慕。是人都有这个缺点。不光是克希马连方逸自己也不能逃脱,听别人夸奖自己的时候就很高兴。别人骂自己的时候当时心里就不爽了,自然脸也跟着拉了下来。
一罐子酒下肚,克希马又回到了自己的画架前面,开始写生。方逸则是继续在这边转悠了起来,如果有人问自己技法上的一些enti,方逸也会停下来仔细的给人家讲述一下,时不时的还会做上两笔演示。
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然后方逸每到一个画架前都要停一下,或是评画或是演示一下技法。
不过方逸心里有点儿可惜,这里没一个人给自己惊喜的,也就是说看完了这些人的作品,没一个让自己脑子里跳出名字来的。不过这点儿先望并不能阻止方逸的快乐,那种被人请教好为人师的满足。
一连几天方逸在白天的时候都躲在画家村,和克希马阿尔图尔三人加上一帮子无名艺术家混在一起。中午的时候一起吃个饭或是去酒吧喝点儿小酒什么的,总之就像是克希马说的那样简单快乐,到了晚上的时候才会回到家里,回到自己的画室,完成自己的三幅作品。
等着母亲这些人离开,方逸这才把自己大部份精力投入到了绘画上。
一回到国内,方国中就‘病了’很快的向上面提出自己需要休养,把肩头的担子卸下来,这个要求立刻打的范启源一个措手不及,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把方国中空下来的位子拿到手上,就被别人得了。当然了方国中也没有白退,屁股下的位子给自己亲近的几人也稳了稳阵脚,让出来这么重要的一个位子,哪里能白让不说别的对于跟着自己的人总要有个交待吧。
蹲在画室中的方逸不zhidao,自己的伯父这一生求稳求进,一回到了国内就来了个雷厉风行,打乱了几方阵角。当然了以后的这些官场的事儿就跟方逸一家人没什么关系了。
“妈!您又是什么事儿,不用天天打电话过来,每天都喝着呢”方逸听到了电话想拿了起来接通之后就这么来了一句,然后捂着电话,对着坐在画室里练琴的郑苑张了张嘴,示意是母亲打来了。
郑苑一听连忙摆了摆手示意方逸说自己不在,现在不论是方逸还是郑苑都被自己的母亲快搞疯了,但是还没地儿发火去,那可都是亲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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