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朝田楷望去,田楷却望向田豫,田豫微微一笑:“主公说得好,东西不算少了,但是主公这份善意程东应该看得明白,想程东如此精明的一个人,自然不会和主公交恶,特别是在主公和刘虞分出胜负之前,主公何不暂时与程东订立攻守同盟,当然只是针对乌桓和鲜卑扶余这些化外之民,看程东对乌桓的态度,这应该不是问题,主公只需要出粮草就可,三四千人的军粮咱们还是出得起的,而程东不过两城而已,正需要粮草——”
“正是如此,以几千石粮草换取程东相助,可以牵制丘力居,在与刘幽州未分胜负之前,这对咱们关系很大,等于刘幽州分出胜负,主公占据一州之地,又何用在意小小的边军,那时候还不是由得主公说了算。”田楷微微一笑,很是赞同这番话。
只是关靖却始终笑不起来,看了看田楷,又看了看田豫,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诸位,那程东也已经打过几次交道了,此人胸有城府,有机谋,难道看不透咱们所想,何况明面上咱们只有三万多军队,而刘虞却有十余万军队,莫说是程东,就是我等心中也没有多少胜算,又怎么知道程东一定会帮咱们呢?”
公孙瓒一怔,一时间没有说话,田楷也是黯淡下来,倒是田豫呵呵一笑:“非也,我之所以如此说,就是基于程东对咱们信心不足,程东想要维持边军,就应该深深明白一点,那就是只有咱们和刘虞并存,边军才能生存下去,否则一家独大,谁也不会容忍卧榻之侧还有他人酣睡,所以以程东的聪明,那就只有维系三方的平衡,这才是边军存在的根本,所以在咱们落于下风之前,程东即便是明着不会帮咱们,但是暗地里也会倾向咱们,而牵制乌桓则是最有可能的一个战略,当然一旦咱们获得了优势,程东可能就会偏于刘虞,而程东就呆在双方的交接点上,不管是任何一方出兵,他都有可能从背后捅上一刀,这才是咱们和刘虞最顾忌程东的地方,也正是如此,谁也不敢全力进攻程东,若非是在此地,边军早就无法生存下去了。”
田豫这一说,众人豁然开朗,公孙瓒也是哈哈一笑:“正是如此,以程东之聪慧,绝对会看到这一点,所以连接边军,却是咱们很重要的一件事,咱们与刘虞对阵,如果是堂堂之阵只怕胜算不大,所以就只有出奇兵,如果程东能分一分刘虞的注意力,咱们的可能性就更大,只是究竟谁去和程东说呢?”
这毕竟是冒险的一件事,公孙军与边军有过征战,可以说有仇,如果冒冒失失的去边军那里,说不定就会被算计,如田豫田楷关靖严纲等人,公孙瓒还真不放心他们去,而派别人去公孙瓒又不放心,这实在是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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