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箭雨,白马义从便已经跌落下来二三百,还有许多或是战马或是人都受了伤,而这一切就因为先登死士营如同中流砥柱一样挡在了白马义从的前面,即便是粉碎了一层两层,但是后面的人却还是在死撑着,只要全力挡住木盾,那些战马造成的伤害就小了许多,这就是鞠义所最熟悉的羌斗之法。
自从投到程东手下,鞠义就有感觉,自己早晚是要和公孙瓒斗一斗的,甚至于刘虞袁绍,只是没有想到在如今就遇上了,若是骑兵对骑兵,鞠义没有把握,所以只有训练处先登死士营,何谓死士,那就是早已经准备好了送死,大阵一成,最前面的就是最早送死的,在这一点上,先登死士营早已经明白得很了,所以只是所在后面,靠着木盾和大戟来逼停白马义从,而鞠义灌输给他们的就是,只要敌人的马军停住,后面活下来的兄弟就能给他们报仇,不然的话不但不能报仇,只能让更多的弟兄惨死。
无论如何,先登死士营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如此的坚持下,几乎是用了一百多条人命,却只是挡住了白马义从的冲锋,虽然只是死了不足六十人,但是后面的箭矢果然射杀了二百多人。
那些弩兵不管怎么样,只是正在努力的弯弓搭箭,争取再射一轮,敌人多死一个,也许就能改变一场战局,只是白马义从也是能战善战的骁将,顷刻间已经开始朝两侧错开,争取冲起来,双方大军再一次一错而过。
谁也没有注意到,如此边军却是又近了几十步,正在朝公孙瓒冲去,而此时公孙军大营之中,除了伤残的,真正的能战之士不多了,就算是那些退下来的兵卒,一个站都站不起来,这一天一夜没有死掉就命大了,况且还有一个公孙瓒不愿意想的原因,即便是看着白马义从拼死一战,而且好像还吃了亏,这些兵卒除了一脸的幸灾乐祸,好像并不在意,只是因为他们在拼命的时候,白马义从也这一直在看着,虽然那不是他们的错,可惜没有人会考虑这些。
此时蓟县城上,蒋承隐约看见不远的公孙军好像也在打仗,尽管不知道是谁,但是蒋承却吐了口气:“弟兄们,援军的前锋到来,代价在坚持一下,吧这帮狗娘养的全都赶下去,好接弟兄们进城,咱们也好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加把劲——”
人在有些时候可以爆发想象不到的威力,不如说快绝望的时候看见希望,而且这希望就在眼前,本来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的边军,此时忽然振奋起来,一旦有了援军,那么只要援军进城,他们就就可以好好地休息,几乎都是这个念头,至于是不是前锋,但是援军的确是到了,一时间猛地一震,只是呐喊着更加拼命地朝公孙军反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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