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然气船的订单,不可能几句话就签署,必然要进行一段时间,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
秦涛只是负责掌控大局的,之后的各种操作,交给手下人去做就行了。
当天晚上,华亭国际大酒店,宴会厅的一间包厢里。
秦涛举起了酒杯:
李先生和郑振泽举起了酒杯,还想要说几句话,却看到了图科维多夫和其他几个老毛子,端着酒杯,一口气就给喝完了。
两人有些皱眉头,这样喝酒也太粗鲁了吧?
等到两人回头去看秦涛,发现秦涛也是一口给喝完了。
秦涛看向了李先生和郑振泽:
靠喝酒做生意?
郑振泽皱着眉头,咬牙把一杯酒全部灌进了肚子里。
李先生脸色难看:
看着李先生离开的背影,秦涛笑着举起了第二杯酒:
郑振泽看着眼前的酒杯又被倒满,脸色也难看起来,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走。
李先生是集团的负责人,可以离开,郑振泽是三行重工的负责人,就是管造船的,他要是走了,把老毛子客户晾在这边,生意可能就真的黄了。
于是,郑振泽只能硬着头皮,喝下第二杯。
等到第三杯酒也喝下去,郑振泽终于趴下了。
他也能喝酒,但是,喝这么快的,很少见,根本就受不住。
于是,现场只剩下了秦涛和老毛子。
图科维多夫笑着向秦涛举起了酒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酒杯再次碰到了一起。
图科维多夫点头:
一切都铺垫完成了,就等着接下来慢慢发酵了,秦涛离开了酒店,坐上汽车,返回在华亭的住处。
经过一段时间的忙活,赵玲也从明州回来了,继续在华亭工作,所以,秦涛也就继续以华亭为主要居住地了。
上了车,他闲着无聊,拿起来了一张报纸,借着外面路灯的光芒,扫了一眼。
俄文报纸,上面还印着老毛子的库兹涅佐夫号的航母照片。
秦涛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正阳一眼,你小子,又是故意放的吧?
秦涛把第一段话读了出来。
秦涛说道:
舰载机想要从狭小的飞行
甲板上起飞,难度很大,降落就更难了。
先不用说什么下滑航线,什么加强起落架,什么菲涅尔透镜,仅仅说舰载机已经落到了航母甲板上,想要在一百多米的距离上就完成减速的全过程,这就不是一般的方式能做到的。
陆基战斗机那种减速伞和刹车的组合,根本就没用,在航母甲板上,是硬生生地把舰载机给拽住的。
舰载机在降落的时候,尾部就会伸出来一个着舰钩,就和蜜蜂的刺类似,等到舰载机落到甲板上,着舰钩就会擦着甲板向前滑,直至勾住前面横着布置的阻拦索。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现代的航母甲板都布置了三四条阻拦索,这样总能勾住其中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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