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三种剧情冲突,女记者都要用心表演。当然,现在的她还只是作为剧中人一种“戏剧性(theatricality,主要指在假定情境中人物心理的直观外现。广义上它是美学的一般范畴。戏剧性是把人物的内心活动(思想、感情、意志及其他心理因素)通过外部动作、台词、表情等直观外现出来,直接诉诸观众的感官)”的直观反馈,并没有跳出所置身的原初剧情时空。
用最短的时间平复心情,女记者已经想到了对策。
“那么,诺拉?您能陪我聊聊天吗。”女记者老练的举止,一下子让诺拉·范·奥斯特格伦放松下来。
“好的,女士。”
谁说高级沙龙只接待男人?许多“日耳曼杰出女士”也经常出没于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姑娘们,都来吧。”女记者又冲愣在原地的前设计主管说道:“请把我的好友都叫来。”
“您的好友是……”前设计主管急忙打起精神。
“啊,还能有谁?最大牌的试飞员,最当红的女星。”女记者大方的笑道。
“好的,好的,女士。”前设计主管心情复杂的离开。这让女记者无法确定,他究竟是高兴多过失望,还是已经失望透顶。
大大方方的把水搅浑,显然是目前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应对方式。
随着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高级女郎一个个走出“会客间”,女记者心中更加坚定先前的判断。这些来自大规模相似相溶的“跨剧情融合”“二战剧情碎片时空”的绝色女郎,大概率都是重要的剧情人物。
从庇护所的角度来说,各人所携带的专属分支剧情线都能够最大程度的影响剧情主线。
这才是那位神秘玩家收集她们的意义所在。
随着女试飞员和女明星先后登车,热闹的气氛很快到达了顶点。说起来,三位“日耳曼杰出女士”也都是精于此道的“上流人物”啊。
各种新奇有趣的玩法,当真是让这些大多时候只有偿陪侍男人的高级女郎们,一个个《大开眼界》啊。
对哪哪都少不了她参与的女记者来说,玩的越欢,放的越开,她暴露身份的危险也就越低。直到已经喝到半醉的女记者扯着前设计主管的领带,把他硬是拉上了脱衣舞台。穿过热舞的人群直接被扒光外衣的前设计主管,又被喷了满身起泡的香槟酒后,也开始扭动起松松垮垮的中年身躯时,喝嗨了的女人们立刻尖叫声四起。
各种旋飞吻,洒钞票,变着花样的揩油……
等转到头晕脑胀精疲力尽的脱衣舞男带着满身唇印到头呼呼大睡。在场的所有人都安全了。
包括别有用心的前设计主管“脱衣舞男”自己在内。
因为,他全情参与的这个事件,即便是柏林最严格的盖世太保也会界定为“私人聚会”。如果不是事关重大,谁会去妓院里抓人?
想想看,碰到了不该碰的人,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
一个电话,丢官罢职那都是轻的呀。
一片狼藉的落幕欢场点烟的一支烟,在三位好友的指间传递。
能玩到最后还保持必要的清醒,三位绝对是名副其实的“日耳曼杰出女士”。
“我们能赢。”女试飞员掖好衬衫,轻轻吐出一个烟圈。
“啊。”从女明星手中接过好利时烟的女记者顺势点了下头。
“这么有信心?”女明星的身份其实是盟军间谍。
“对。”女记者重重吐出不知是谁的假睫毛。
“原因?”女明星要知道更多的细节。
“《一出好戏》。”女记者笑的分外妩媚。
“啊……”只有3天档期的女明星注定没有问出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