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也算法师,”苦艾回答,手中的匕首时不时掷出去,刺穿一个漏网之鱼的脑袋——刺客的匕首也能用作飞刀,只不过填充速度有些慢而已:“阴阳师的符是提前画好装在背包里的,算是道具,而且没有破坏性,可以发挥全部功效。”
偃月不爽地操纵核桃那么大的法球,不疼不痒地打到面前的活死人脸上:“倒是让他钻上空子了,正好能够克制这些类灵异的怪物。”
有了夜半钟声的助力,活死人渐渐稀疏了起来。
10分钟后,偃月泄愤一般烧了半管蓝砸出一个火球,将最后一个活死人吞没
“收工。”夜声将符箓收好,对长光挑了下眉毛:“一张符成本5银币,刚刚用了53张,您给报销200就够了,”
“出去再说。”长光收剑坐到地上休息,说:“各自整顿下状态,受伤的喝药,缺蓝的补魔,休息好了就去那些房间调查。”
没一会儿,众人重新集合了,走向最近的一扇打开的木门——门板已经被活死人冲烂,如果尸体不会自动消失的话,估计他们都走不出这个墙角
进入房间,里面躺着几个被植物包裹的佣人,已经没有声息,他们身上的枝叶已经拖到了地上,上面结着红红的浆果,新鲜诱人。
“哗”,偃月用一团火将植物点燃,把盘绕着的枝条燃尽。
这个房间不大,房间两边堆满了木桶,似乎是个酒窖,但如今已经凌乱不堪——酒桶全空,桶盖到处扔着,地上有一片片干燥的酒渍,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酒味。
长光举着蓝火火把四下照了照,照出了正对着门上的墙上用酒液画出的一幅壁画:上部画了一个圆形,联系血红的酒渍应该是太阳。太阳下面是几个简笔画成的人,跪拜着,简洁而诡异。
“为什么在地窖里祭拜太阳?”蓝美美看着壁画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凉,眼前的壁画太像是什么邪教传播现场了。
“咔嚓,”长光掏出摄影晶石,将壁画拍了下来:“别浪费太多时间了,走吧,下一个”
下一个房间,似乎是一个水房,至于长光为什么不确定,是因为眼前的场景完全不像一个房间——十几个佣人七歪八斜地倒在地上,密密麻麻的枝条从它们的尸体上伸出,深扎入地面上的水洼里,又以此为新的根基攀延到墙上乃至天花板上,几乎将整个房间用枝条铺了一层地毯和墙纸。
红色的浆果如同蝰蛇的眼睛一般,在枝条上一串一串地点缀着,墙边的水龙头“滴答,滴答”地滴着水,又有一股水流从已经满溢的水槽里流了出来,汇入地面的水洼中。
长光皱着眉,将这个看了都反胃的场景拍了下来,随后便带着其他玩家前往下一个房间,一点都不像停留
最后一个房间,也就是靠楼梯的一间,这里倒是没有佣人的尸体,像是一个办公的房间,只不过和其他地方一样凌乱。
地上飘着几张湿透的纸,已经被刚才的活死人踩得不成样子。提供不了什么线索,玩家们鱼贯而入,开始各自搜索可能的信息。
“这里!”蓝美美在墙角的桌子侧面发现了一个完好的抽屉,被锁住了,但对于玩家来说问题不大。jjjb上前,左脚顶住桌脚,左手按着桌面,右手抠住抽屉把手,猛地向外一拽,
“哗啦”,抽屉整个掉了出来,里面仅有的一本笔记本翻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