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凤见众真人出现在身边,并不感到意外,虽然困住一位化神修士,但要将对方解决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除非将之彻底渡化,或者是花大功夫,慢慢将之消磨,这些都不是一天二天所能完成,要是让对方逃出一丝元神,将来必定是祸端。
天方明拱手一礼:“佛母,此人与我有旧,能否让我劝劝对方,双方化解了这场恩怨,也好似大动干戈。佛母意下如何?”
“施主既然有心,婆娑当然听从。”独孤凤合十回礼。随即放开佛国,吉绍稷正在其中无计可施,苦苦抵挡,突然身外一松,又回到熟悉的世界,心中一喜,他现在可没有什么斗志,准备三十六走为上,至于怨气,以后再说。
“吉道友,勿要匆忙,你与佛母之间仇怨,我来当作调解人如何?”吉绍稷正准备走,耳边传来天方明的声音,不由一愣,停了下来,见是天方明,拱手这礼。
“原来是天道友,我与佛门之怨实是对方渡化我弟子,如果事先告诉我一声,倒不是什么大事,而对方却是直接渡化。”吉绍稷见天方明出现,也想找个台阶下,口气之中不由软了下来。
“这就是道友不对了,佛母的佛门中人虽未打招呼,但并未要道友的弟子脱离师门,而且道友门人不过是修习佛门功法,并未脱离师门。道友却为了一口气,将弟子禁闭,才引起这些事端。本来没有事,道友,双方退一步,佛母不追究道友今日之事,道友也不要追究弟子之事,依我看让弟子在听法后回到师门,向你赔个不是如何?”天方明劝道。
独孤凤淡淡地说:“我不会因吉施主之日之事,而追究吉施主责任。”
吉绍稷本想争一争,见独孤凤如此说,也带有赌气性质说:“天道友,看在你的面上,我就饶过佛门这一次,以后再有,就不客气了!告辞!”说完场面话,就要离开。
“吉道友,既然来了,不如听听佛母**,道友弟子既然自愿修行佛法,佛法当有独到之处,不如留下来听听,也好明白弟子为何修行佛法,如何?”天方明劝到。
吉绍稷一听也有礼,他今天吃亏,就是对佛法根本不了解,如果了解到佛门法术神通特点,也不至于如此被动。迟疑了一下,说:“既然道友如此说,也罢,就听从道友安排!”
邵延在一旁心中好笑,化神修士都是一帮死要面皮的主,明明是想了解对方底细,偏又如此扭捏。
众位真人重新落座,吉绍稷也坐在台上后排,台下听法众修见事已了结,斗法之中,特别是独孤凤展现的几种佛门神通,让众人心中对独孤凤**充满了期待。
独孤凤正式开始**,先说的是世尊得法经过,世尊如何从一个王子感悟到生老病死诸苦,生起求道之心,弃王位离家苦修,最终于菩提树下顿悟成佛,众修这才明白佛门是如此来历,为佛祖那种为求大道而不顾一切精神而动容,这才是真正求道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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